廖颂打定主意要帮他度过这次异常,于是在沙发上做了很久,李飞舟脱力的伏在沙发靠背上,他从身后覆住了进入,然后情动的低头在他的后颈处亲吻噬咬着,鼓囊囊的囊袋撞的臀肉清脆作响,阴茎每次都整根抽出又整根进入。
巨大的刺激让李飞舟不由得发出了战栗的哭声,抓着沙发靠背的布料哀哀的求着他。
但是受到影响的生殖腔无法轻易得到满足,alpha的情欲也是一样。
一直到凌晨他才偃旗息鼓,李飞舟已经在他怀里昏睡过去了,脸上不正常的红潮也已经完全褪去,只余下浅浅的一层粉。
他闭着眼也蹙着眉,眼睫上还沾着潮湿的泪珠,神态哀怜又无助。
被灌满精液的生殖腔还在紧紧缠住粗热的阴茎,廖颂低头吻了他好一会儿才慢慢退出来,然后把人抱到浴室里清洗。
他洗的很慢,李飞舟靠在他的胸膛上睡的很熟,眉眼间还残留着被伤害过的瑟缩,在廖颂碰他的时候本能的颤抖着,却啜泣的又依偎的更近。
这是他无法逃离的,只能依托的怀抱。
廖颂沉默的抱紧了他,侧脸贴着他的脸颊轻轻摩挲着,下巴枕在了他白皙的肩头上,高大的身形卑微的弯了下来。
低低的道歉声在浴室的雾气里消融散去。
“对不起。”
46
这一整夜李飞舟的呼吸都很紊乱,他仿佛在做什么噩梦似的时而急促起来,时而又会瑟瑟地弱下去。
廖颂坐在卧室门口,后背靠着墙,微微垂着头,两条腿自然的分开着,像是一个喝得烂醉的醉鬼。
墙上的钟表无声无息的走动着,窗外逐渐亮起来的日光将他脸上覆盖的阴霾一寸寸驱散了,但眼眸里的黑沉却透不进去一丝光亮。
时钟指向六点左右的时候,有一阵脚步声渐渐逼近,然后门被敲响了。
是很有礼貌的问询,敲了三下后就静了下来。
廖颂盯向了门口,思考着会是谁在这个时间这个地点找到这里,而他没有想太久就猜到了答案,然后走过去开了门,神色平静的低声问。
“你怎么会过来?”
立在外面的沈淇然神色难掩疲倦,但看到他后很明显的松了一口气,紧绷的背脊都微微放松了下来,简短的回答说。
“叶望好像查到这里的地址了,我怕他会对你们不利。”
廖颂偏身让他走进去后警惕的看了一眼外面才关上门,闻言转过身看着他,脸色微变,下颚的线条绷紧了一瞬又松开了。
他扯出了一个漫不经心的笑意,答非所问。
“我记得你不是正在升职的关键时期吗?居然在这个时候离开军队,你是连马上到手的上将职位都不要了?”
沈淇然蓦然停下了脚步,但他并不是因为廖颂看似随意的问话,而是在察觉到房子里的异样后猛然明白了什么。
凌乱褶皱的沙发,干涸却依然浓烈的痕迹与味道,地上还散落着李飞舟的衣服。
沈淇然微微侧了一下脸,目光盯向了卧室半掩的门,在昏暗的光线里看清楚了床上隆起的弧度。
短暂的寂静里,李飞舟在睡梦中依然并不安稳的呼吸声犹如贴在耳边似的。
廖颂越过他走过去,无声的关住了卧室的门,然后转身看着他,几秒后低声开口。
“去阳台吧。”
在拜托廖颂照顾李飞舟的时候其实沈淇然想到过他们之间可能会发生的情况,所以眼下并不感到意外,只是在关上阳台的门后又瞥了一眼卧室,才面无表情的说。
“廖颂,你快要结婚了。”
廖颂从口袋里摸出来最后一个泡泡糖,但是没有拆开,只是在两只手的指节之间来回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