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1 / 2)

李飞舟的眼前已经是昏黑一片,他浑身的血液都仿佛凝固了似的,胸口传来了窒息的火烧疼痛,刻骨钻心的咬着他的心脏。

他不想死,他不想被这样掐死。

他恐惧的流着眼泪,逐渐涣散的瞳孔望着虚空中的一点,在濒死危机前的身体如石头般僵硬,缠着沈淇然阴茎的地方也疯狂的绞着,让沈淇然在浓重的杀机中感受到了极致的快感。

他喘着粗气,死死盯着神色痛苦又惊悸的李飞舟,有一瞬间是真的想要把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alpha给杀死。

从来没有人敢这样算计他,从来都没有。

直到李飞舟以为自己真的要窒息而死时,沈淇然在他的体内射出了一大股精液,仿佛一股暖流令他在冰天雪地里骤然回暖,与此同时脖颈上的那只死亡之手也离开了。

空气迫不及待的涌入了李飞舟的肺腑里,他急促的咳嗽了没几下又被覆下来的吻夺走了呼吸,便如同渴死之人贪婪的从沈淇然的吻里拼命索取着空气。

沈淇然用力咬了他的嘴唇一下,李飞舟吃痛的缩了缩,睁大眼畏惧的看着他,一双清亮的眼眸被水雾淹没了。

沈淇然微微离开李飞舟的唇,寒着脸舔了舔他嘴唇上被咬出来的浅淡血腥味,然后再度吻了上去。

第二天傍晚廖颂才回来,他自己拿钥匙开了宿舍门,刚推开门就是一股浓烈的alpha信息素味道。

同类之间的信息素会彼此相斥,优质的alpha更是如此。

尽管他在沈淇然的信息素面前会不由自主的散发出自己的味道进行对抗,但怕这味道让外面的人察觉出异样,所以还是飞快的关住了门。

从沈淇然的床上传来了格外激烈的交媾声,阴茎插入潮湿后穴的水渍声与囊袋拍打到臀瓣的清脆声交缠在一起,微弱的喘息声像是实在没有力气了,只有在被弄狠了才会发着抖哭喘出几声。

廖颂把拎着的袋子放到桌上,目光从一片狼藉的地毯瞥到沈淇然的墙上,开口说。

“我带了些高倍营养剂。”

说完后他就坐回到了另一边的床上,然后从口袋里摸出一个橙子味的泡泡糖塞在了嘴里,一边百无聊赖的吐着泡泡,一边抬眼看着对面。

沈淇然将李飞舟顶在了墙上,健硕宽阔的背肌在摇晃间能窥到被钉住的一片白皙,只是上面覆满了深深浅浅的吻痕与齿痕,犹如在野兽的利爪下受尽折磨的可怜猎物。

在沈淇然低下头撕咬着洁白后颈的时候,李飞舟崩溃的攀着墙壁想要极力往上躲,但酸软至极的腰身却让他脱力的坠落,在被啃咬的疼痛与阴茎愈深的进入中发出了战栗的悲鸣。

直到又猛烈抽插数十下射在了李飞舟的身体后,沈淇然才终于抽身而出。

他随手捡起地上的裤子穿上,瞥了一眼桌上袋子里的营养剂,然后先去了浴室里冲洗。

在他离开自己的身体后李飞舟就无声的软在了他的床上,分开太久的双腿依然维持着张开的姿势,涌出大股大股的精液。

凌乱湿润的头发遮住了他的脖颈,但也能看到后颈处深深浅浅的齿痕,几乎要将他的皮肉都撕下来似的。

发情期的alpha会有本能的标记冲动,这是很正常的。

廖颂看他一动不动躺了十几秒,甚至连身体都没有起伏后,才皱着眉起身朝他走了过去。

“李飞舟?”

廖颂和沈淇然各占宿舍的一半,平时是不会轻易走入对方的领域的,所以廖颂停在床边一米处叫着李飞舟的名字。

没有听到任何回复后,他才又走近了一些,从兜里伸出手拍了拍李飞舟的脸颊。

触手是一片温热,似乎有些烫意,但是并没有生病,只是身体在激烈的情事下呈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