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跟叫小猫小狗一样叫我。”
李飞舟是最后一个走出来的,别人在外面总想靠着海军制服来吸引女人的濡慕,可他偏偏不喜欢,回回下船都要先换一套便服。
这座城市靠海,空气潮湿又清爽。
李飞舟穿了一件单薄的灰色上衣和休闲裤,帽子下面的头发挡住了一些眼睛,却还是能看到瘦削苍白的脸颊与抿起来的嘴唇。
走到凌靖身边他就被勾住脖子,因为过大的力道微微踉跄了一下。
凌靖揽着他往码头上走,前面回过头的士兵看到他们这么亲密,嘻嘻哈哈的打趣说上将和少将下了船也这么亲密。
他们远离首都,又常年在海上漂泊,所以在枯燥难熬的生活里对任何事都充满了包容。
少将是一年前加入的,是在某次他们和今天一样下船找乐子的时候突然出现的,凌靖把他带上船,说他叫黎飞,不过他们之间的关系显然很暧昧。
特权在任何时候都是管用的,于是黎飞这个突然出现的人在凌靖的担保下成为了他们的一员。
起初他们对于这个空降兵感到很不服气,私下里没少说过坏话,但是后来对方表现出来的优秀能力让他们刮目相看,最后也逐渐接受了他的存在。
红灯区就在靠岸的地方不远处,方便船舰上的人下来放松,凌靖边勾着李飞舟的脖子走,边叼着烟看路边衣着暴露的男男女女,嫌弃道。
“好像和上次来也没有什么变化嘛。”
他们走到这一片最干净的旅馆要了一间大床房,老板和凌靖早就熟悉了,也知道这一年里他过来的时候身边都是这个漂亮的年轻人。
虽然身上没有omega的信息素,不过那又如何呢,漂亮就够了。
房间不大,但是收拾的很干净,他们停靠的时间只有几个小时,所以凌靖关上门后就把李飞舟抱了起来,然后急切的去剥他的裤子。
船上的人来来往往,李飞舟总是不愿意和他在船上做,以至于凌靖回回都不尽兴,这次到了无人的旅馆房间里总算能好好做一顿了。
床板发出了吱呀吱呀的摇晃声,李飞舟仰躺在旧床单上,扬高脖颈喘着气,一只手无力的抓着他的手臂,另一只手软在脑侧,两条腿环在他的腰侧,发抖的大腿根处不断溢出噗嗤噗嗤的响声与飞溅的浊白液体。
凌靖俯身盯着他,然后把自己咬着的烟塞到了他的嘴里。
他在漫长的海上染了烟瘾,但是李飞舟不爱抽烟,被强行塞进来湿润的烟嘴后就皱起了眉,但也没空扔掉,只能战栗的吸住了。
他们的烟比普通的烟更烈,尼古丁的味道逐渐麻痹了所有神经,李飞舟歪着头,眼眸湿润,嘴里的烟将床单烧出了一个小洞。
“哎呀,弄坏床单可是要赔的。”
凌靖自言自语的把他嘴里的烟夹走,按灭在了床头的烟灰缸里,然后隔着烟雾低头吻住了他的嘴唇,毫不客气的疯狂吮吸着每一寸,胯下的阴茎也凶猛的冲撞碾磨着紧致肠壁的深处,将闭合的生殖腔撞的酸软不堪。
李飞舟不由得蜷缩起来身体,在极致的酸胀中被撞出了无意识的泣音,脱力的双腿也从凌靖的腰上滑了下来,但是立刻就被捞住了。
粗糙炙热的手掌按住他的腰,控制着不让他躲开,然后用更加凶狠的力道全力冲撞着脆弱的生殖腔,如同在撬开一座坚硬的城门。
李飞舟的眼里渗出了生理性眼泪,头皮都在发麻,不自觉升起了被掌控的恐惧。
他急速吞咽着口水想要求凌靖慢一点,但是在高频率的侵占下根本说不出来一个字,绷紧的身体哆哆嗦嗦的,不受控制的被操软成了一滩水,任凭alpha的阴茎长驱直入。
生殖腔终于被打开了,硕大的龟头不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