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仍然意难平,今日碰见可真够晦气。
此时旧院子里头哭声一阵阵的,估计是受了气,哭得都快哑了嗓子。他听得难受,等齐帘走远了便偷偷潜入院子里。旧院子地方不大,草木杂乱,青石板上都长起了青苔。平日里也就一个婢女在门外看守,她与俞当有私交,瞧见俞当进来也没理会。
屋里的窗子全被栓住,显得阴阴沉沉的。里头摆设简单,其中一根大铁链尤其扎眼。链子粗粗实实的,一头钉在地上,一头锁在趴在地上哭得梨花带雨的女人脚上。
罗笙脸色凄苦,但没瘦下多少,只是少了妆容,显得没精打采的。哭哭啼啼地见俞当进来,她却怕了:“你怎么来了!可让那恶女人瞧见了么!”俞当说没被瞧见,她又悲从心来,哭道:“你怎么才来!可晓得那恶女人又来害我了!”
俞当心疼得很,就把人搂在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