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话，他冷冷地看着严舟，在白炽光下折射的眼镜好像有直击人心灵的魔力。

空气有些凝滞，不过苏沅并不担心，剧情中的严舟成功混过了这次盘问。

苏沅在旁边安静等待着的时候，感觉到了些许困倦，克莱和严舟过了会儿后持续响起的声音对他而言更是像某种催眠曲。

在不知过了多久后，大约有所判断的克莱不再尖锐地发问，他的目光从严舟身上挪开，在屏幕的另一端打量着严舟所处的环境。

克莱好像看透一切的目光划过苏沅身体的时候，正懒洋洋打哈欠的苏沅瞬间惊醒了。

苏沅的心脏不知为何地跳了跳，他莫名感觉自己好像被克莱看见了。

只是围观克莱的时候还没什么，但当克莱的目光真的落在苏沅身上的时候，苏沅却感觉某种神经被压迫得让他呼吸一窒，克莱过于严厉冰冷的目光，让所有被他看到的人都好像成为了即便被判刑的罪人。

背上冒出点冷汗的苏沅被抓包般地，下意识想往严舟那靠近靠近。

不过在有所动作之前，苏沅很快就意识到，就算他真的被克莱看见了也没什么。

对世家极其不屑的克莱没可能认识他，卡牌身份的他在这个世界太常见了。

纤长的眼睫眨动了下，苏沅看着已经收回目光的克莱。

不过，克莱真的能看到他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