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爷读出她沉默里包含许多情绪,装傻,套话:“你说的该不会就是他吧?”

祝阳看她爷一眼,不知道她爷是真不知还是假不知,也不知道要不要跟她爷说她所发现的。

假设她爷不知道盛西家境,按她爷现在挺盛西的力度,要是知道盛西家很有钱,那还不立刻扒紧啊。

她爷老说她是富贵命,没钱养不起。

她老早就想反驳了,她除了玩赛车烧钱之外,穿的衣服都是几百块一件而已。至于那些奢侈品,包包都是魏亨硬要送的,化妆品护肤品那些用得上,她才拿来用而已。

但如果她的另一半没那么多钱,她也可以用低端一些的。

“他有钱你该高兴啊,愁眉苦脸做什么。”祝太爷继续套话。

祝阳叹气:“爷,像那种大家庭一般都很注意风评吧,是不是有一点点风吹草动,就会引起很大的后果。”她还在忌惮魏亨所说的那段话,关于她所说的那段话,一定不能放出去的。

那是她的耻辱,她的丑事。

她不允许别人拿来大作文章,也不允许这事成为盛西的污点。

祝太爷见祝阳是遇上难事,忙问:“怎么了?”

祝阳嘴巴动动,虽说难以启齿,可她本来就不是藏得住事的人,也不是只会一昧逃避,她想主动出击打破这种僵局。魏亨既然能威胁她,那么以后也会有第二次。总之,那玩意留下来,对她就是一个不定时炸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