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查到,祝小姐在那班火车上。”郑管家说。
魏亨立刻看他!
眸中闪现惊恐!
郑管家从来零出错。
既然他说祝阳在那辆火车上,那么祝阳就一定在。
郑管家顶着压力继续说:“据我所知,事情的真实情况比媒体写的要严重很多,听说是有人在山内私自採石,导致山体挖空出现这次事故,而这件事又牵涉到某位官员的儿子,所以上头有意压下这桩新闻。听闻最少有两截车厢被大石直接冲落山谷,其余车厢均受到不同程度的损伤,最严重的是整个车厢直接被压扁……”
魏亨听不下去了,忙问:“她呢?”
“我已经派人留意,但还没有消息。”郑管家说:“那边连日大雨,加上出事那一段路地段特殊,救援很困难。底下山谷距离火车起码……被冲下去的车厢,能不能找得到还不知道。”
“备,给我备机,马上,我要去!”魏亨身体绷的老紧,下令!
“好……”
“备什么备,魏亨!你敢走试试!”魏母刷的一下站起,严厉的喝道!
刚才郑管家的话,她已经全听清了,同时第一时间上网核实,确实有这么一件事。
呵,她倒觉得,姓祝的要真这么死了,倒不是一件坏事。
“妈,你别阻我!”魏亨眼睛拧出怒火,随即向一旁的佣人吩咐:“上去把我的护照拿来,在床边柜子第一个抽屉里。”
佣人被魏亨的怒火吓到,立刻低头冲上楼,照命令办事。
魏母越过沙发走到魏亨跟前,劝道:“魏亨,明天的发布会很重要,今年公司三分之一的利润就在这桩交易里,你要是走掉,万一对方觉得你不诚心而终止,你对得起所有人吗!而且,你也听郑管家说了,连专业的救援队都救援困难,你一个行外人去,只会给别人造成负担!更何况,你是魏家的独苗,我不允许你冒这个危险!谁知道那座山还会不会再塌!”
魏母说了一长串,见魏亨面如铁色一动不动,就知道他听不进自己的话。她气急败坏的捂着心脏处:“魏亨,我不允许你这么不懂事!你又不是医生,如果她是生的话,自然有人救她,如果她死了,那你去了也没意义,不是?”
魏亨垂在身侧的双手紧紧握成拳头,面部肌肉绷的老紧,若前面阻止的话他还能忍的话,那后面这一句,无疑戳到他的底线:“妈,如果她死了,你也等着给我立碑吧!”
“你……你……”魏母被气的脚步虚晃连连后退。
亲戚忙向前搀扶,同时帮腔:“魏亨,你妈妈说话直接了点,但不是没有道理。你去了确实没用,你从小连泥路都没走过,你确定去了真的能帮忙?那段路我看了,悬崖峭壁,轨道在山体外围,想要救援必须翻山或者从隧道口徒步进去!你听话,把救人的事留给专业的人,你在这等消息!”
佣人拿着魏亨的护照小步跑来,却在沙发处,就被人伸手一夺。佣人一愣,见是魏老爷夺的,立刻吓的缩向一旁。
“把护照给我!”魏亨脸色差到极点,越过魏母与亲戚,朝魏父走去。
“明天的发布会你绝不能缺席!魏家底下多少人等着看你出丑,你那些舅舅表哥就连表弟都对你的位置虎视眈眈,你知道我为了培养你花了多少心血!明天那桩交易能顺利完成,董事会那些只看利益的人从此以后就会一心向你,这种紧要关头,你要走可以,从我的尸体上踩过去!”魏父举着魏亨的护照本,一字一字掷地有声,不容商量。
魏亨伸手欲夺!
魏父灵敏闪过,一旁的佣人管家见两父子要动手,立刻向前阻止。
大家念及魏父身体不好,纷纷护着他退后。
有人苦口婆心的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