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话。反正她妈妈就是这样,只要一接触到有关祝家的事就这样,脾气暴躁的难以自控。
盛西点头,表示知道了。
电话接通,刘舒前一刻还不耐烦的语气立刻变的客气柔软:“羡书啊,太爷他身体不适入院了,你们赶紧过来看看吧……等会我发定位给你,你问医生1702就行了……没什么大问题,就是操劳过度,也不用太担心……哎,还能操劳什么,你家女儿你比我更清楚……她不在,不知道去哪了,电话一直关机……你现在忙啊?晚点……我今天约了亲戚,也没空呢,那就由祝太爷一个人躺在这?行,嗯,好,拜拜。”
刘舒挂了电话,对着电话恶狠狠的骂:“一家子都这样!”
“他们不来啊。”林果果开口,又看了眼病床上的老人,觉得蛮可怜的。
“说在忙,在开会!我说我也没空,试探的问她是不是让太爷一个人躺在这,她竟然说医院里有医生护士,不算一个人,要忙的话就去忙,你说,这是小辈该讲的话吗!”刘舒被气晕。
“妈,那我们真的要走啊。”林果果不忍。
虽说是讨厌祝阳,但祝太爷归祝太爷。
“哎!”刘舒又重重的叹一口气,语气虽硬,但态度是软下来了:“走什么走,别人做的不对,我们就做好一点。那个啊,祝阳的电话你一直给我打,打到她开机为止!”
“行咧!”林果果应。
盛西也松了口气,还真以为林姨态度强硬呢,原来在大事大非面前,还是会妥协的。他也不想走,一个老人躺在医院里多可怜啊,是该有个人陪着的。
三个人从白天守到天黑,祝太爷中途醒过一次,见他们守着很是感动,不断的说了几句谢谢,还让他们回去。刘舒和林果果就先回去了,反正守了白天已经仁至义尽。
盛西不走,继续呆着。
祝太爷一直握着他的手,因为身体实在疲乏,除了眼神里透过无限感激,嘴上一句话也说不出,没多久,又半睡半昏过去。
……
祝阳醒来。
已经是当地时间中午十二点。
她从枕头里抬起头,茫然了两三秒,才记起自己并非在338那张大床,而是在很远的地方,连呼吸的空气都是陌生的。
刚一动,浑身酸痛的很,骨头像被拆了又重装一样。
她暗暗骂了一句脏话,后忍着痛下床,进浴室将自己冲洗干净,换上一套新的衣服……
她的背包和羽绒服被搁置在沙发处,她拿过背包掏出手机,一时陷入沉思。
她在想,都三天了,她爷的气也该消了吧。
“算了,谁怕谁。”嘀咕完,祝阳开机,不管怎样,她得跟她爷说一声她在魏亨这,那晚她一时激动撂下狠话就走了,不知道她爷会不会误会她去做傻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