断她。
那是因为在桥上的,不是她最爱的人。
但她最爱谁呢,她会有爱的人吗?
所以她根本没办法体会那种感觉。
就像把一个孩子放在那座桥上,他相信大部份母亲都会受不了,他也是受不住的那一个。把孩子放下,当桥没事,相信孩子只会雀跃站在桥上玩闹,又蹦又跳,完全不知道桥下的人,在刚才短短的时间内已经替他先经历了一次生死。
“受不了,什么意思?”祝阳紧紧盯着他问。
盛西静了几秒,后鼓足力气继续说下去:“我知道你不会改的,你每次都只会说反正我改不了,不能接受就分手。这次你赢了,所有人尝到甜头,这种比赛你一定会再去,但我真的接受不了。”
他每一次都在退,但这次真的退无可退。
这三天他经常在想,要不和她和好算了。
可只要一想到这样的事还会有第二次,他就不想退。
因为他爹工作的关系,经常受伤回家,不是普通的伤,要么是枪,要么是刀,枪枪差点致命,刀刀深入血肉,他经常能看见他娘躲起来担心的哭。
他真的,很不喜欢那种感觉。
他这人没有征服天下的宏愿,只是希望他所爱的人,都能平平安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