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

“难搞？成，这就是你的素养，没少跟你女人谈论我吧？”祝阳伸手指向那女人，截断男子的话，字字如锋。

“没有没有，祝小姐，就是您之前不配合治疗的时候我说了两句，您放心，我是有专业素养的，关于病人的隐私我一个字也不会透露。”男子额上开始出密汗，这位大客户他实在得罪不起。

“你说的够多了！”祝阳咬牙，拉起盛西的手，走人。

“祝小姐，祝小姐！”男子急急追上：“您总不来诊所，我真的很难跟卫先……”

祝阳听到那姓氏，头一转，眼神如刀剜向男子：“你再跟我，我就把你从这踹下去！”之后拉着盛西从电梯离开。她没在商场里继续停留，等出了大时代，她松开他的手，面向他：“你就没有事情要问我？”

“唔……”盛西想了想，后问：“我们现在去吃什么？”

祝阳无语极了，后感慨：“你啊……”

“你让我别问，我记得。”他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