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才是真的碍手碍脚。”

听着唐云禾愤愤不平的抱怨,斩戈笑道:“他可能不是嫌你做的东西不好,而是嫌你打扰到他们两人独处。”

“啊……不会吧。”唐云禾眨了眨眼,“你不是说他们两个人很正经?”

斩戈摸着下巴凝声道:“人族有一个词叫爱而不自知,可能他们两人都是这样的笨蛋吧。”

唐云禾眸光一转,嘻嘻笑道:“你说他们多久能察觉到彼此的心意?”

“要不打一个赌?”斩戈来了兴趣。

“我赌两百年。”

唐云禾脱口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