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露了自已的立场。
“怎么会?”秦彬质疑,厉声道:“只有你能和明家那位联系上,除了他,现在没人能知道明渊到底把周辞带到哪儿去了。”
上官弘直视着秦彬,一双眼睛诡谲而又深沉,仿佛能透过他双眼里的怒火窥探到他的内心,秦彬一愣,下意识避开了视线。
“自陈尘第二次对丁辛夷动手后,我就联系不上明臻了。”
听到上官弘的话,秦彬也顾不上刚刚心头那点震颤,又急慌慌把目光落在了上官弘身上,“你的意思是,明...明渊做了什么?”
秦彬一愣,不等上官弘回答,自已就先被这个想法吓了一跳,那可是明渊亲爹,他不会那么疯吧?
不…不会吧?
目光再次落到上官弘身上,秦彬质问,“你是不是知道什么?”
上官弘沉着脸色,不知道在想什么,对秦彬的猜测不承认也不反驳,良久,他才对上秦彬的眼睛,幽幽道:“后天就是发布会,其余的无需你操心。你只管顾好眼前的事就是,上官宸那边已经做好了准备,会全力配合你完成接下来的安排。”
“至于明渊,我只能说,这个人很危险,如果可以,我不想和他有任何牵扯。”
就连上官弘都这么说了,秦彬更是担心周辞的处境,可看了看上官弘明显一副不愿再多说什么的样子,只得悻悻地闭上了嘴。
而与此同时,被上官弘定义为危险分子的明渊,则明目张胆地将船停靠在s市码头上,陪着周辞在船上安心过起了两耳不闻窗外事的悠闲日子。
周辞在第n次看向明渊时,终于忍不住丢了手上的棋子,声音里有些掩不住的气急败坏,“你不是答应要帮齐瑶笙了,不去做事整日守在我身边干嘛,整艘船上都是你的人,难不成明大少还怕我跑了不成?”
自动忽略周辞话里的阴阳怪气,躺在周辞身边不远处沙发上的明渊抬了抬上半身,眼睛明灿灿地看向周辞,“你关心我?”
周辞脸上的表情有一秒的皲裂,随即嫌恶地收回了视线,拿起刚刚被自已丢掉的棋子,继续一人对弈了起来。
似是有些没反应过来,明渊微微怔了下,然后才无所谓地笑了笑又躺了回去,“不是我答应的,是你。”他补充了句,算是回应周辞刚刚的话。
周辞拿棋的手指颤了颤,听到明渊的话,差点儿没忍住直接拿棋子砸过去,知道和这人说什么都是对牛弹琴,索性直接就起身走了出去。
刚推开船厢门,迎面就撞上了一个高大健硕的男人,周辞对他还有印象,是赴约那天唯一一个跟在明渊身后的人。
不动声色地将人打量了一番,周辞若无其事地和他错开了视线,径自从男人身边走了过去,船厢门再次被关上,已经走出好几步远的周辞悄摸摸又反身走了回来。
“下次再有老头的事不必告诉我,除非哪天他死了,我倒不介意回去送他入土。”
明渊的声音隐隐绰绰从屋内传出,与平日相比,透着些不加掩饰的恶意。
屋内没再有声音响起,周辞下意识又往门上凑了凑,下一秒,船厢门猛地从里面被拉开,猝不及防之下,周辞没站稳,一个踉跄往前跌去,被人拽住胳膊揽进了怀里。
感受到怀里人温热的身躯,明渊有些走神,一手抓着周辞的胳膊,另一只手还贴在他的脊背上,一下又一下有力的跳动撞在掌心,惹起一阵酥麻的痒,沿着指尖蔓延到了心脏。
“扑通扑通扑通”,耳边尽是乱了的心跳。
哐当一声,被缓过神的周辞突地推开,还神游天外的明渊直接就撞在了门框上,肩膀处的刺痛让他稍稍恢复一丝清明,可缠绵在周辞身上的目光依旧带着几分茫然,离了热度的手无措地停在半空,似是找不到了归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