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那是父亲留给自已唯一的也是最后的礼物。
听闻消息赶来的丁辛夷远远就瞧见靠墙站在走廊的明渊,知道他是在等自已,倒也不急,晃晃悠悠地走了过去,离得近了,狐疑地眯眼打量了眼明渊。
感受到丁辛夷的目光,明渊自是不难猜出他在想什么,翻了个白眼。
刚准备开口说点什么的丁辛夷:……
没忍住在心底暗骂了声,对上明渊那张欠揍的脸,丁辛夷压了压脾气,这才有那么一点好声好气道:“你找我干嘛?”
明渊头一转,低头摩挲着手上的戒圈,懒洋洋回了句,“谁找你。”
丁辛夷咬了咬牙,拳头都握紧了。
但偏偏丁辛夷还真就没什么证据,这要怎么说?他和明渊这厮心有灵犀?一得到他高调来看望明泽的消息就立马明白了他的意思?
啧,丁辛夷抖了抖身上的鸡皮疙瘩,可别恶心他了。
还有,你要是不找我,门神似的候这儿干嘛呢?
眼看丁辛夷气得转身就要走,明渊这才缓声把人拦了下来。
“什么狗脾气。”??
丁辛夷刚转过身,就听到了这么一句,当即就又要炸。
“陈嘉的事,谢了。”
他比谁都知道陈嘉应该知晓一切,只是他做不到。
在陈嘉的事上,丁辛夷比他要勇敢,起码如果是他,不知道什么时候才会把真相告诉给明泽,或许一辈子,或许得等他再混蛋些。
一句话泼灭了丁辛夷心头的火,他看着拽得二五八万的明渊,有那么一瞬觉得是自已刚刚幻听了。
“不用。”
两人莫名较起了劲儿,一个比一个拽。
好一会儿,明渊再次开口道:“他”话头一转,“算了,走了。”
话音刚落,就抬腿朝着外面走去,经过丁辛夷身边时,却再次被他叫住了。
“明渊,你一直都是这个名字吗?”
明渊的脚步一顿,脸上的血色霎时间全部褪去,可也不过转瞬,他又是一副笑模样,“当然了,不然呢,难不成我之前叫丁辛夷吗?”
留下一句玩笑话,明渊继续朝着外面走,却在抬腿那一刻,就已经变了脸色,收起了那张玩世不恭的笑脸。
明渊走后,丁辛夷在原地站了好久,不知在想什么,等他转过身看向明渊离开的方向时,那里早已空空荡荡。
而已经走出ch大门的明渊抬头看向太阳,被灼烈的太阳光刺得眯起了眼,他抬起只手挡了挡,低声啐道:“属狗的吗,鼻子那么灵,老底儿都快给我扒完了。”
骂完,竟又轻晃着脑袋笑出了声。
s市的春季总是阴晴不定,白日里还是艳阳高照的,傍晚就起了风,乌云越来越密,似是昭示着一场暴雨的来临。
别墅走廊上,一群人在那儿等了近一天了,而那扇紧闭着的房门却一次都没打开过,可却没一个人露出一丝不耐烦来。
没有消息就是好消息,此刻,这句话倒属实给了他们极大的心理安慰。
窗外狂风渐起,风吹动枝梢呼呼作响,还有不断撞击着玻璃发出的砰砰声,每一下都像是砸在了众人的心上。???
不知不觉间,每个人都被这压抑的环境搅乱了思绪,总有种隐隐的不安。
似是为了印证他们的猜测,那扇房门终于有了动静,一身白大褂的秦彬满身疲惫走了出来,神色凝重,对上众人关切的视线后,拧眉摇了摇头。
得到答复,宁梓辰的目光立刻便越过秦彬投向了屋内那人身上。
只见上官佑仍坐在床边的椅子上,像是一直都没有动过。
宁梓辰一颗心都搅了起来,甚至疼到呼吸都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