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子痛快比什么都好。”

“那倒不是,”季国慎琢磨道:“我感觉小姜不是那样的人,他平时就算酒局里有姑娘主动贴过去敬酒,说话做事也很有分寸的,顶多是追他的人多一点。”

相比之下,临秋还是内向了些,如今也不肯和女生亲近。

陈丹红埋头写着字母,扶了下老花镜道:“倒是你变了,以前不见你操心这种街坊邻居的闲事,最近几个月是闲着了?”

她在老年大学呆了好几个月,如今便是季国慎告诉她姜忘喜欢男的,她也不会当回事。

班里老师讲了,老人最该分清楚的,就是什么是自我,什么是别人。

自己的事,怎么舒坦怎么来,不违法乱纪干扰社会秩序就行。

至于别人的事?就是亲儿子亲闺女,那也得算别人,各人有各人的活法!

陈丹红小学时本来念书成绩很好,但家里把读书的机会都让给了弟弟,最后自己读了个小学毕业也就作罢。

听老姐妹说,她要是那时候有机会,是可以和那些个成绩好的人一起去苏联留学的!

好不容易当了一辈子家庭妇女,农活也做够了,家务事也忙够了,读书这几个月她算是活明白许多。

季国慎被这句话呛住,失笑道:“要这么说……也确实是。丹红,以前有你陪我看电视,陪我出去遛弯,我现在一个人在客厅呆着,都不知道该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