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哥们了,也荒谬不到哪儿去了,接受现实呗。

真他妈用魔法来打败魔法。

姜忘发觉他情绪还在可控范围内,大着胆子啃起筒子骨上劲道的肉,边啃边听彭家辉继续往下说。

“你们也不容易,平时估计也很小心,现在流言伤人的很,你肯定要保护好季老师。”

“你不觉得反感?”

“我啊?”彭家辉尴尬道:“我被人反感过,所以大概能理解你们。”

姜忘大概能听懂。

亲爹当过许久的醉鬼,邻里之间碰见了难免有怨气,难怪能将心比心。

“你也知道,我不是会做饭吗,刚结婚和文娟感情还挺好的时候,我经常去买菜做汤,伺候老婆孩子,一直被人背后嚼舌根,说我不正常。”彭家辉摸着头道:“其实一直到现在,我一做饭炖汤,邻居也会阴阳怪气说几句。”

“哟,又在做饭啊?挺贤惠啊!”他模仿着那些人的腔调,笑得很认命:“咱们谁比谁轻松呢,干点啥都得被念叨,真几把见鬼。”

姜忘从来没听过这个说法,他单身二十多年基本不做饭,但虹城这边确实风气保守,男的喝酒打人没人管,天天奶孩子做家务反而会被人当成娘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