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临秋又回忆了一遍他在虹城的种种事迹,一手按住姜忘的肩。

“答应我,不管遇到什么事,不要太过激,OK?”

姜忘侧目:“我是手段过激的那种人?”

你是,你太是了。

他们是晚上十二点半的火车,一觉睡到早上刚好到站。

姜老板去人家家里蹭吃蹭喝,很自觉地提前买好了两张软卧票。

软卧车厢位置宽敞舒服,统共四张床位,没想到上铺两位没来,整个小包厢里只有他们两。

姜忘仔细观察完半个小时,门锁一拧

挤到季临秋床上去看春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