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反驳,他红着脸,几不可察地点了点头。

是偏爱,也是纵容。

时锦想也不想,就从陆嘉笙的被子里钻了进去。他下半身已无知觉,按理来说什么也感受不到,可当她触及到他裸露的肌肤,仍有一股令人无法忍受的痒意自下而上直冲他的神经。

“阿锦,你这是、干嘛呀?”

他的脸红得吓人,两只胳膊甚至不知该放在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