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一句很简单的情话。
如果陆嘉笙是一个身体健全的人,他可能会大大方方向时锦展示身体,也可能会顺着她的意说几句较人脸红耳热的情话。
可是,现在的他,只是无措地把手按在大腿上,犹豫着问:
“那,可不可以不亲腿?”
时锦心一痛,对着陆嘉笙身体正中心就坐了上去,她两条腿向后摆去,一只脚夹在座椅扶手上,另一只脚搭在了书桌上,脚趾还碰到了刚才放到书桌一角的裸体素描。
小陆总的脸从时锦脑海一闪而过。
“不可以。”
陆嘉笙还没搞懂时锦是什么意思,时锦就大开大合地动了起来。他的腿本来就使不上力,由于这个特殊的姿势,一举一动更是全部由她掌握。
“好深……”
陆嘉笙的阴茎是肉色的,没有小陆总的长,但要比小陆总粗一些。
在快感渐次升起的时段,时锦还有闲心去想这些有的没的。
陆嘉笙想要向后退去,可后面是座椅靠背,他就算是想退也退无可退。时锦察觉到他的动作,还以为他又在逃避,没好气地揪着他的乳头,问:
“都做到这步了?你还要反悔啊?”
她掐的手劲儿还挺大的,陆嘉笙有点疼,但也不得不承认,这一点意料之外的粗暴给他知觉不甚灵敏的身体带来奇妙的快感。
“阿锦,你不是说太深了吗?”
时锦摆动着腰部,狠狠地向他身上撞去,这一下顶得两个人都有些受不了,可器官咬合的力道太紧,她和他几乎都要陷入对方深处。
“你是不是傻呀?话都听不明白!”
她说埋得太深了,他还真要往外退啊?
陆嘉笙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时锦是什么意思。他的脸上泛起红晕,想要和她道个歉,又觉得这个时候道歉真是一笨到底,大煞风景。
只好由她摆布。
时锦核心力量还算强,可做爱毕竟是两个人的事,她一个人干了全部的活儿总觉得不公平。她俯下身,轻轻啃着陆嘉笙突起的锁骨,腾出一只手去玩弄他已经变成深色的乳头。
“嘉笙,你动一动。”
不合时宜地,陆嘉笙的阴茎出于本能反应,在她的身体里弹跳了一下。
时锦笑着摇头,说:“不是这种动法……”
陆嘉笙听懂了她的暗示,他把腿部固定在某个支点,为即将进行剧烈运动的腰部积蓄力量。等时锦直起腰身,他两只胳膊环抱过去,手掌恰好摁在她的腰窝处。
他冲撞着她的身体,几乎每一下都恨不得把整根阳具压进去。
陆嘉笙向来温吞,就连在做爱的时候也是这样。时锦还没适应过来他的变化,但她确实从这激烈的情事中想起喜欢横冲直撞的小陆总。
说起来,也有好几天没见到陆深了。
还怪想的。
“这样动,就可以了吗?”
陆嘉笙询问着她的意见,时锦却沉浸在将要高潮的快感中,只是胡乱地向他点了点头。他眼神一暗,打开书桌的抽屉,从里面又拿出一个淡粉色的小玩具。
时锦突然有种不好的预感。
“阿生,你要干嘛呀?什么时候买的这些东西?”
陆嘉笙长按按钮,驴唇不对马嘴地回答:“给你买的。”
时锦刚刚才泄身过一回,下体本来就很敏感,在座椅上又干了这么多下,眼瞅着就要达到下一次极乐,偏他还觉得不够,拿起飞速旋转的吸吮头,盖到她外露的阴蒂上去。
“啊你,你真是……”
时锦有些受不住。
刚才是陆嘉笙想往后退,这次想往后退的人变成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