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耐。

“怎么了?”

似乎是看出她在走神,小陆总惩罚性地咬了她一口,正巧咬在她的乳尖上,咬到一半又舍不得了,黏黏糊糊地舔了起来。

这是她的敏感带。

时锦低低高高地吟哦,等陆深把她磨得腰肢酸软,她才不大乐意地说了一句:“硌得慌。”

温泉边铺的是一块一块的鹅卵石,肉体凡胎的,谁硌谁不难受?

陆深闻言,把人往边上一让,自个儿大剌剌地躺了下来,脐下三寸已整装待发,甚至还对着时锦一抖一抖的,像是在打招呼。

“那姐姐来上我,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