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告诉江训,你如今来到我的身下不是为了碰我的东西,而是来取你盖在我东西上的衣服。当然你要是之后故意摸到了,那就另算了。”

这叫哪门子说清楚!另算又要算什么?!

面对这种羞辱,石跃说什么也不肯张开嘴。

秦争看似无所谓,转头却问江训:“你知道他父亲的电话是吗?”

江训扫了石跃一眼,扬起了头。

被他们之间的互动吓了一跳,石跃脑子里一片空白,下意识地抓住了秦争去拿手机的手。

许是没想到石跃会主动接触自己,秦争当即愣了一下,接着又露出乖乖的笑,并将那只抓住自己的手拉走,直接按在自己的性器上,美名其曰只为取走被“挂”住的衣服。

江训瞧见了这一幕起初只是垂下眼帘并不言语,可他等了两秒,见石跃因为害怕没有挣开,又撩起眼皮忽然暴起,一脚踹了过去。

这一脚力气不算大,比起踹开,更像是拨开。

石跃抓住这个机会,借着对方的力气顺势与秦争拉开了距离,痛快地倒了下去。可在这时,他的手心依旧残留着摸过对方鸡巴的不适

而变相解救了石跃的江训很快就向石跃发难了。

一改平日里不苟言笑的样子,江训凶神恶煞地说了一句:“怎么,不愿意在我面前张嘴却愿意在秦争面前伸手是吗?”江训一边说,一边踩住石跃摸过秦争下身的手,一副恨不得剁掉的样子。尅涞姻欗

“行了。”就在这时,安知看向秦争身上的篮球衣,出声阻止江训发神经,慢声道,“既然火多得没地发,那就跟我去打篮球好了。”

叫完了这两人,安知又叫石跃:“你、跟过来捡球送水。”话说完安知回头看向安绪,见安绪眉眼低垂显然不想去,也就不再喊安绪。

秦争没意见,也不反对,只在离开这里前说:“石跃,你就穿着这件篮球衣去。”

石跃根本不想与他们在一起,等熬到他们走了,他就按着篮球衣上被剪坏的位置,表情越来越阴郁。

大概是看出了石跃的为难,冷冷的声音再次响起。

“那条裤子你是怎么处理的?”

安绪又问了一遍。

石跃没回话。

见他仍旧固执,安绪闭上了眼,不再劝他。

石跃站在休息室中,望着自己身上被剪坏的篮球衣,眉头紧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