观察这件事有没有其他的发展,再动手。因此你要是想健全地从这里毕业,你就应该在今天把这件事解决。”
石跃这时也不迟钝了,他在江训当着他的面大大方方地撸动阴茎时猜出了江训的想法。可他不能理解江训怎么有这个心思,眼神不免有些复杂。
果不其然,江训很快就问了一句:“你给人口过吗?”可能是觉得自己说得太含蓄了,江训很快又补充了一句,“你会舔男人的鸡巴吗?”
石跃愣了一下,有一瞬间怀疑自己是不是听错了。而他做不到像个男娼一样晃着屁股吞吐男人肮脏的鸡巴,注定无法回应江训的下流要求,于是就想转身离开这里。
可这时秦争来了。
笑眯眯的人一把拦住石跃,用可怕的蛮力掐着石跃的肩膀,硬是逼着他转过身体,并以站在他身后控制着他的姿势,好似唤狗一样地说:“怎么要走了?你江学长不是让你张嘴舔舔吗?你为什么不张?”话到这里,他当着江训的面伸出手指插进石跃的嘴里,故意用指腹压着石跃的舌头,模仿着阴茎抽捅的动作前后进出,将那湿滑温热的口腔搅得不住流出口水,并恶劣道,“来。”他一边粗暴地往温热的口腔里塞着手指,一边装作温柔,虚伪地劝慰石跃,“这没什么可怕的。你张开嘴,你江训学长就会扶着鸡巴,像我这样在你这张嘴里进进出出你只需要用舌尖抵住他的龟头,舔着上面的小孔吸出他的东西,你能做的事就结束了。”
他这人说得做得比江训还过分。
事情发展到这一步,被他锁住的石跃也就明白了对方之前的指路根本就是不怀好意。
石跃气急,被迫含着手指呜呜了几声。
秦争发现怀里的人气红了脸,觉得对方这副不情愿又惊慌的样子很有趣,便把下身贴了上去,抵着对方的后腰,和颜悦色道:“别紧张,学长与你说句实话,即便你技术烂得要命,只要你有洞,你江训学长就能把你当作自慰器用。等他在你身上拱够了,安知的事他自然会帮你处理的。”
他这几句话说得活像是拉皮条的老鸨,侮辱性比起江训的那句舔鸡巴更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