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肉色被紧贴身体曲线的布料拉扯,既像裹着蜂蜜的苹果,又像是包裹着草莓糖的单薄糖纸,衣料轻薄到只要沾上点点水色,就能让人看到布料下被人掐到红紫的乳肉,被人吸到肿起上翘的奶头,以及腰侧带有性暗示的指痕。

那些痕迹看着不像是一个人留下的,淫乱到好像石跃在来这之前吞了不少人的鸡巴。也可以说石跃衣服上每一道被蹂躏出的褶皱,都在向周围的人说明他遇到了什么事。

可这里没有人想问石跃需不需要帮助。

天台上的那个人就这样看着,他以冷漠的姿态站在石跃的对面,嘴里咬着一根抽了一半的烟,慵懒的样子与石跃紧张的态度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没过多久,察觉出石跃十分不安,他又以一双略显刻薄的浅色眼眸扫过石跃裂开的嘴角,打量着石跃被弄脏的衣服,接着重点观察了一下石跃留有浊液的头发,以及黑色裤子上的脏污液体,再通过这些痕迹整理出有些人在午间休息的时候,掏出自己的东西猥亵了这个可怜虫。

看对方如今的样子,动手的那些人应该很性急。

他们可能在抓住石跃后,快速释放了自身的劣性,粗暴地用红绳从中间绑住石跃的奶子,勒得石跃本就性感的大胸更显丰盈,而卡在乳晕上方的红绳收紧,又迫使趴在乳晕中的奶头淫荡地往上翘起。之后他们瞧见这一幕纷纷觉得刺激,便用自己肮脏的鸡巴戳刺着石跃强壮却无力自保的身体,并射在石跃的头顶。

也许这样做还不够过瘾。

他们又在之后将石跃扯到身下,掐着他的腰,像是发情的公狗一样在他裤子上不停耸动,隔着一层布料,留下了自己的子孙液

也许这样做的那三人他都认识。

想到这里,凝视石跃的人叼着烟的嘴动了一下,并当着石跃的面慢慢地抽了一口烟,又缓缓地吐出。

不知抽烟的人在想什么。在对方淡漠地审视中,石跃心跳的速度越来越快,此刻他既怕对方靠近,又怕对方询问他来天台做什么。

不过他的担心是多余的。

对面的人什么都没问,也没有靠过来的意思。

面对这种情况,石跃说不出心里是什么滋味,忍不住因此回忆起刚入学时与对方初见的场景,而那时的他做梦也想不到在接下来的日子里,他会从天堂落入地狱,虽然那时的他早已活在人类社会经过毁灭又重新组建的新时代,也明白道德人性已成过去,等级阶级成了新世界人们必须仰望的标题,但当时天真未褪的他对权贵不断被放大的身影并无太深的感触,也觉得被权势所压的噩梦离他很远。

毕竟比起随波逐流的多数人,他所在的石家还算幸运,能在混乱的期间抓住机遇成为新时代富户。

只是在拥有财富的同时,石家也成为了别人口中根基浅薄的暴发户。

浅薄的知识面加上不出奇的家世,让石家人一直无法融入A市中心圈。

久而久之,石父受不了了。

为了摘掉身上肤浅的称呼,也为了给将来拉到更多资源,石父主动把儿子送进了十分有名的A校,希望儿子能在这所权贵之子较多的学校里,多多结交对石家有用的人。

可石跃自知自己不是面面俱到的圆滑之辈,入学之前很担心自己能不能适应得了新环境。好在他五官端正没有攻击性,性格又温柔和气,致使自身并未像石父一样在新的环境里遭受打压排挤,反而托着好性子的福气,在极短的时间里拥有了不错的人缘。

不过这世上不是每一个人都会对温柔的人抱有善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