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子,就藩了就远离政治中心,不就藩就会被认为有不臣之心。
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滨莫非王臣。
大皇子即便再是嫡长子,可终究还是臣子。
“难怪鹤儿不让我们操心的,他确实十分厉害。”芸娘感叹。
穆莳也赞同, “甘罗十二岁为相, 鹤儿同样的年纪,就超出他兄长许多, 难为他如今还勤练武艺,读书也颇为刻苦。”
“不管了,反正这事儿我也不懂, 管多了还怕坏他的好事呢。”
只不过,芸娘想起元澄读书辛苦,又忍不住道:“鹤儿还在家吃住, 偏元澄这么小,天不亮就要起床读书,还得习武,我真的是担心他身子骨吃不消。以前他自个儿在家里请西席还没这么辛苦,到了程家,一水儿的读书种子,可把他累坏了。”
总觉得儿子下巴都变尖了。
虽说吃得苦中苦方为人上人,但是身体也很重要。
想到这里,芸娘就坐不住了,准备亲自下厨做几道小菜给儿子吃。
穆莳看她风风火火的步伐,笑着摇头。
又说程斐在穆家的日子算很是优待了,比在家中还惬意几分,他本以为大白胖小时候就那样厉害的人,长大了更是不得了,没想到人家还挺好的。
时时刻刻的点心汤水,甚至他说要带鹤儿去哪儿实地看,人家二话不说都说好。
束脩当然也更丰厚了。
更重要的是,他所教导的孩子是那样的聪慧过人,其手段已经大大超乎他的想象。
今日他就要去江南看人是怎么采桑的,程斐虽然比他知道的多点,但也有限,自然意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