河那根小鸡鸡总垂着,他还好奇地摸过几回,没任何反应。
“在自己男人面前被他大哥操,操得骚水到处都是……操完了我用舌头给你舔舔骚屄,吃你喷出来的尿,舌头还没舔过那里呢。”
宝珠羞得想找个地缝钻进去,捂住他的嘴:“你别说了,别说了。”
光是听着,她就被刺激得四肢无力,心猿意马。
她不想听的,可大哥一说,就不由得想起和建河在床上的情形。
结婚以后她和建河弄了好多回,可建河的鸡儿插到逼口就弄不进去了,大哥操她以后她才体会到村里妇女说的在床上欲仙欲死的快感,做多了逼一点也不疼,而是有股无法言喻的舒服感。
她越不愿意听,韩建泓就越要说:“建河弄的你爽还是我弄的爽?”
“大哥!”宝珠咬着嘴唇,难以启齿,她也只是个二十岁的小姑娘,根本禁受不住韩建泓这番撩拨。
“不是天天闹着去找他吗,怎么现在不让我说?建河的鸡儿都没我手指大。”韩建泓见她已经意乱情迷地扭动双腿,故意用手指重重往小逼里插,“也弄不出这么多骚水,能让逼水黏成一块。”
他只要把手指往外抽出一点儿,就能拉出丝。
“大哥……”在他一句接一句的骚话中,宝珠慢慢抛掉了羞耻心,只剩下得不到满足的欲望,“你再弄弄。”
她痒得身体扭来扭去,想要韩建泓的手指填满小屄,虽然他的两根手指一直在穴里插着,可依旧觉得空虚。
“骚货,在火车上也那么骚。”
韩建泓见她意乱情迷,得意地笑了笑。
她的身体已经是他的了,很快她的心也是他的。
他知道像宝珠这个年纪,刚尝大屌的滋味是离不开的,会变得越来越骚。
而她只能在他身下骚。
他十二岁就已经发现撸鸡巴的妙处,刚开始自己偷偷撸着爽,后面总觉得少了点什么,直到有天晚上和韩建河从河里摸虾回来,路过某个寡妇家门外,听到奇怪的叫声禁不住好奇走过去偷看,就看到那寡妇白花花的身子四仰八叉地躺在床上,双腿大张着,跟他差不多大的一根鸡巴在寡妇的腿心进进出出,寡妇叫得很凄惨,又不像是疼的。
他第一次看到这种画面,震惊得不行,在寡妇一声声的哀叫中裤裆里的鸡巴挺起来,硬硬的,就拉着建河趴在床边偷偷看,发现弄寡妇的人是村里的钱痞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