晟的腹部。

“四年前顾蔓芸就应该死了,四年后买卖地皮是政府的决定,一切与我何干?”

“我没捏造证据,我也没让她认罪,是她处心积虑要逃离,我倒是还想问你她去哪了!”

一来一往,拳拳到肉,傅瑾南是练家子,明显比夏晟要好得多,几个回合下来,即便两人都带了伤,但傅瑾南犹如踏着血色而来的撒旦,猛地将夏晟压在了地上。

他单臂挟着夏晟的脖颈,一拳接着一拳狠狠砸在他的脸上,连眼睛都不曾眨一下,寡情残暴

“一切都冲着你来,可你夏晟是她的谁?又凭什么代替她?”

每一个字眼都像从他的齿缝里蹦出来的,夏晟吃痛,捂着小腹额头冷汗直冒,煞白着脸,倔强地不肯求饶……

血色蔓延开,傅瑾南突然停下动作,松开了夏晟的衣领。

他陷入深深地沉默……

像一尊麻木的机械人,傅瑾南彷徨地起身离开了墓园,仰头望向了天空,是个难得的晴天,湛蓝一片。

脑海中只剩下混乱和无数记忆在交织盘旋。

视线恍惚间落向了空荡荡的院子……

她说她最喜冬天,因为冬天遇见他。

她说她愿陪他万家灯火,月落归家。

她还说,烹雪煮茶,把酒桑麻,白首共荣华。

可现在苏念安,她又到底去了哪?!

兜里那张皱巴巴的支票不经意间触碰指尖,傅瑾南敛下眸,阔步走向路旁停下的车,倏忽间,原本还明媚的阳光天,居然飘起了细雨……

一如当初在阴冷的天气中初遇,她匍匐在他脚边,对他说:“求您,只要二十万,我愿意为您做任何事。”餅餅付費獨家

呵,任何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