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衙门中人,难道不晓得定他人罪还需要物证和动机么。”
“你还晓得我是衙门中人,那我告诉你,我的话就是证据。”高县尉气焰嚣张的宣布道。
“喔,晚辈寒窗苦读十几年,第一次听说大齐王法是你高县尉一人说了算得。”
黎静言都不用大声辩驳只轻飘飘的回了几句便将高县尉堵得哑口无言。
高县尉已然失去了淡然的心态,脾气也变得急躁起来。“你别跟我东扯西扯。在文县我就是律例。无论你怎么狡辩也改变不了事实。我且问你,到底娶不娶我女儿?”
“我黎家娶妻都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家母不同意的人,我便不会忤逆。”
“你这是不娶咯。你可想清楚了。你若不同意娶我女儿,今日你便和黎家大房一起去牢里作伴罢。”
“高县尉,我竟不晓得大齐还能这样强逼别人娶自家女儿的。”
“你不用讽刺我,我就给你两条路,要么娶了我女儿,所有事情一笔勾销。我放过黎家和文家。从此我们便是姻亲关系。要么你就跟着黎家大房一道去牢里待着,这辈子也别想有什么出息了。自然文家我也不会忘记去关照关照。”
他这事明目张胆的威胁上了,黎静言笑了,“高县尉,你可真看得起晚辈。晚辈今日来确实想救自己的祖母出牢狱,可晚辈到底也不是圣人,还没伟大到牺牲自己来搭救祖母。”
黎静言至始至终就没承认自己和骗婚一事有搭界。
“你这是敬酒不吃吃罚酒了。好,那你便去牢里待着罢。”
“你是文县说一不二的官吏,你若硬要栽赃与我,我确实也没有什么办法。请便就是。”
高县尉被他气得不轻,恨恨的推门而出。紧接着便是几人跑上楼的脚步声。那几个等在一楼的衙役得到指令,二话不说便上了二楼将人绑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