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西?”微微一怔,扬眉浅笑,意味深长的看着他。
“珩之,你老实告诉我是不是看上了哪家姑娘?”这小子比他小上两岁,他已有三位妾,若干通房。偏偏他身边连个女人的影子都没有。端得是洁身自好。
“小小丫头一个,身子还未张开呢。说这些太早了。”
“你没否认,可是认真了。”高元钧好似抓着他的小辫子,一副小人得志样,大声嚷嚷。他太了解珩之这个人的脾性,他若无意定是直接否认。没有否认必是有这个意思。
“珩之,我来之前去看望了老太君。听说她已给你相看了一门亲事。”
“随她去,反正我是不会承认的。”他的婚姻必定要自己做主,段段不能像他一样娶回来一个水性杨花的女人。品性败坏的女人害人害己,家宅不宁。
他不愿两人的话题一直围着自己打转,便问:“殿下,如今的朝堂如何?”
高元钧闻言眉心一凝,冷冷一笑:“自北太后薨,朝堂的派系斗争越发激烈。李承佑跟匹饿狼似的日日盯着那个位置不放。父皇生怕大皇兄乱来将他拘在宫里处理政务。二皇兄私底下也动作频频。满朝文武百官只琢磨着怎么站队,反而无心做事。”
“大皇子与李承佑关系一向亲厚,也不怪乎陛下这般拘着他。”
“是说,我大皇兄这人也是奇怪,与我们这些亲手足一向相处不来,反倒和李承佑情同手足。”一说到朝堂上的事,高元钧总是浓眉紧處,一脸郁闷。
“如今的朝堂风云诡谲,殿下来驻守北边反而落得清静。”
“还是你了解我啊,自年前北太后薨,我便着手动身来北边。要不是二皇兄从中作梗,三月份我就到达北边了。”
“陈王殿下还是草木皆兵,谁都不信呐。”
“他这人本就是个心机深沉的,又生性多疑。总以为别人和他一样觊觎那个位置。他也是辛苦,李承佑要防,大皇兄也要防,现如今连我和四弟、六弟、七弟都被他防着。”凡是成年的皇子,高元吉一个都不放心。
“陈王妃也是个有野心的。”
“她自然是有私心的。她与她哥哥李承佑一样日日等着推翻大齐重建北齐呢。”
“如今咱们都远离了乌烟瘴气的东京,有的是时间话家常,论政事。”
“自是如此。哎,还是来到这边舒坦啊。”
哥俩还欲话家常。恒王身边的随扈进来禀告:吉林路知州带着一干县令正等着殿下召见呢。
“让他们都去大堂等着,我马上过来。”恒王倒是忘了还有这么一拨人要应付。“你去告诉他们,如何安置我的第七军,要他们即刻拿出个章程来。”
随扈领命,将一干人等全带到大堂等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