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再待在你身边了。好在你刚刚的话没被青竹听见,不然她可要伤心死了。”
黎雅摸着自己被弹疼的额头笑了,“哎呀,行之,我现在脑子乱得很,根本就静不下心来思考。”显然这个理由不能成立。
“倘若黎大姑奶奶母女俩真搬走了,那么空出来的房间,谁最想搬进来?”王行之直接点道。
黎雅突然想到,惊叫出声:“是云儿或兰儿。”后一想到兰儿的性格,就立刻撇去了兰儿的名字,“是云儿,她一直不死心做我爹的妾室,如今被安排住客栈,根本就没有接触我爹的机会。倘若她能搬进黎家,便有机会和爹爹接触。”
“还不笨么。想来跟她俩有关系。只你为什么认为另一个不可能?”
“是云儿的野心太大了吧。”
“她俩的目的明确,我觉得都有嫌疑。你且去试探试探。”
“行之,好在有你这颗聪明的脑袋,不然我今天一定中计。”
“走吧,趁这边的情况还没走漏出去,赶紧去探探她俩的口风。”
王行之陪着黎雅来到客栈。黎崇白因脚伤未愈,便一直在客栈里养着。文氏给他们开了两间房,一间上房给黎崇白住,另一间下房就是云儿和兰儿的住所。因下房多为穷人或大户人家下人居住,是以有些简陋。
黎雅去找两个丫鬟的时候,她俩刚好在房间。是兰儿来开门,见门外是黎雅,便有些讶然,喊了声:“姑娘!”随偏过身子将黎雅请进屋。
“是姑娘来了。”云儿自圆凳上站起来,手脚利落地斟茶倒水。
“两位姐姐不用忙活。”
“姑娘今日特特来找我们想必有事吧。”兰儿问道。
黎雅稍稍留了个心。平日里云儿太过张狂,且把自己的野心明晃晃的写在脸上。这个兰儿确是闷声不响,看着老老实实。是以,很多人都会把目光注视到云儿身上,觉得做坏事的一定是云儿,如此便忽略了一直安静的兰儿。
可今日细细一留心才发现这个兰儿心机很深呐。她刚踏进来,屁股还没坐下呢,她便晓得她有事来找她们俩。
黎雅佯装为难地纠结着。云儿撇了眼兰儿,又急切地看着黎雅。
“姑娘有什么吩咐便说罢。只要是我们俩能办到的,绝不推辞。”云儿性急,催促道。此时兰儿反倒默默地站到一旁当起了背景。
“是关于我表妹的。哎~”黎雅表面纠结,实则在酝酿情绪。
“表小姐怎么啦?”
黎雅突然咬牙切齿,愤愤不平,骂道:“她竟然抓走了我的宠物,今日被我发现她在虐待我的宠物。她这样的人,简直就是心理扭曲的奇葩,我实在不想她继续住我们家。”
云儿佯装同仇敌忾,愤愤道:“太可恶了,怎能这般残忍。连一只小老鼠都不放过。”
黎雅心里一惊,这两人只有第一天在黎家待了会儿,后边就再没来过黎家。她俩怎晓得她的宠物是一只老鼠,喔不,是花栗鼠。是有人告诉她俩的?这事黎雅记在心头,想着回去问问青竹三人。不过怀疑的种子已埋下,她便悄悄留心起云儿和兰儿的小动作。
虽说都是云儿在发问,兰儿只在刚进门时问了一句。可每每云儿说什么,兰儿总会仔细听着,有时会微微皱眉。这就好像云儿的回答不能让她满意一样。
“是说,我已打定主意不让她再住我家。是以来问问你们何时启程?你们若回去了,大姑奶奶也没有继续赖在我家的道理。”
“额,这个得看大老爷的意思,我们不晓得的。”云儿支支吾吾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