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喵喵。”
“知道知道,一个人在家无聊。”
“喵喵!”
“坐在这里等着。”沈时序放开猫猫,去厨房挑了了罐头和猫粮,出来?放在玄关准备去接着储物间找袋子,忽地,他停住脚步。
头顶天花板上的射灯亮着,几缕明亮的光线洒落。
余光里,猫猫并没有听话坐着,而是重新板鸭式趴回地板。
转去门口,沈时序在控制班上确认,地暖没有开。
那,明显的温暖是怎么来?的?
站在原地思?索了会儿?,他摸出手机,在拨号盘里熟练地输入一串数字,两个字的备注自动跳了出来?。
楼上,陈嘉之正打算洗澡继续睡觉,没想到手机响了。
而来?电显示更?是让他惊掉下巴,这个时候打电话来?干什么,为什么要打电话来?。
如果?不接会不会很奇怪,都这样还是被发现了吗??
手指都在颤抖,接通后,他小心翼翼地:“喂?”
“在哪?”
“我在、在瑞士啊。”
“什么时候到的?”
“今天上午。”
国内比瑞士快7小时,国内现在是晚上10点?,瑞士现在还是下午三?点?左右。
得亏于深刻入骨的记忆,这才让回答没有出错。
“怎么了啊。”见沈时序似乎只是问这些,陈嘉之稍稍放心,“发生什么事了吗?”
沈时序说:“怎么没关地暖?”
足足好几秒,陈嘉之支支吾吾:“啊?我没关吗?”
“地暖长时间开着家里没人,很容易发生安全事故。”语气很冷,沈时序说,“怎么总是冒冒失失?”
“对不起......忘记了。”陈嘉之立马道歉,“不过,你怎么知道的啊?”
“托你的福,25层整个冬天都不冷。”
低温热水贴着楼板,哪怕是精钢浇筑混泥土,长时间接触也?能达到保温效果?,热量传递到楼下非常正常。
陈嘉之揉了揉头发,“哦,那我......”
完了,“不在国内”怎么关?沈时序知道,那不就意?味着沈时序现在就在楼下?!
果?然,他听到沈时序下一秒说:“大门密码改没改?”
若有人在旁边,就会发现陈嘉之现在就像草原上被惊到的鼹鼠,失措地在客厅里打转,手忙脚乱把茶几上的所有东西扫进抽屉。
零食、遥控器、水果?刀......还未雨绸缪地把拖鞋都放进鞋柜。
他在黑暗里冲刺,仓皇跑动不知道撞到哪里,脚趾霎时钝麻了下,紧接着泛起一阵钻心的刺疼。
沈时序声线冷冷的:“你在干什么?”
咬着牙,陈嘉之唔了声,“啊,我上楼呢。”
“密码改没改?”电话那头传来?楼梯门吱呀的动静。
“等等我想想。”飞快开闪了下灯,确认没有生活痕迹后,陈嘉之踮着脚关上主卧门,躲进半开放式的浴室,“没没改、你要帮我关吗?”
“嗯。”沈时序说,“挂了,开门进去了。”
盥洗台和墙壁有一个夹角,只要不走?进浴室根本发现不了,陈嘉之摸索着冰冷的拉长石台面,把关机了的手机反扣在怀里,在疼得倒吸凉气中蜷坐进夹角。
指缝有温热,是铁锈的味道。
与此同时,大门模糊的开门声传进卧室,鞋柜拉开,拖鞋扔在地垫上闷闷的笃音,脚步响起。
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暗里,沈时序一举一动仿佛化为实质刻在眼底。
总控制板就在玄关后,很快,如预期般陈嘉之听到机械式的哔哔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