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了。

他也什么都再瞧不见。

贺予的状态实在太差了,太危险。直到半个多月后,官方也没有将他的限制解除。谢清呈葬礼那一天,他想要去, 然而没有任何一个人可以做主将随时可能发病的他释放。

郑敬风去向上级做了请求, 甚至赌上了自己的职业荣誉, 可惜仍然没能说服一些尸位素餐的头脑们。他们说理解贺予的心情, 但是群众的生命更为重要。他们不能相信他真的可以在葬礼上克制地住, 而且贺予也不是谢清呈的亲人,配偶,或是爱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