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问你牌子!我说你抽什么抽!”
贺予把烟径直在墙边嘶啦按灭了,丢到了外面,他嫌弃谢清呈嫌弃得不得了:“你身上都是烟味,难闻死了。不许你再抽了。”
谢清呈也不和他闹,他推开贺予:“不抽就不抽吧。睡了。”
贺予说:“你打地铺干什么,这是张双人床。”
“……”谢清呈觉得现在的小年轻是真的随便。
他为什么打地铺这还用问吗?
他都和贺予上过那么多次床了,之前那些他还没有觉得特别有所谓,要命的是最后一次,那一次他竟然在和贺予的交颈缠绵中获得了前所未有的快感,这种“前所未有”是货真价实的,意思是之前他无论和李若秋,还是自己解决,都没有体会过这种感觉。
他想起来自己在那一晚和贺予做的事情,尤其想起自己主动时的样子,他都觉得太荒谬,也太危险。
他简直觉得贺予是给他下蛊了。
不然事情怎么会演变成那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