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贺予身上的血腥闻得比之前任何一个被下血蛊的人都重,受到的影响都大。

贺予的喉结滚了滚,他看着他,动作病态地不住抚摸着谢清呈的头发。

他竭力让自己冷静着,声音轻下来一些,却还是发抖。

里面藏着的情绪,比声音响时更可怕。

他沾血的唇,就贴在谢清呈微微喘息的嘴唇之上,甚至连一寸距离都不到,他轻喃,或者说,他下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