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小康的外婆得了肾衰竭……”

应许这才抬眸看他，“你真的很不要脸知道吗？”

应泽鹏自知心虚，低下头，眼神闪躲，“小许，爸爸知道对不住你，我们又不是不给钱……”

“我要的是钱？”应许眼眶酸涩，他猛然站起身，“当初奶奶走的时候你为什么不来？！”

“小许。”白澄月连忙起身搀扶摇摇欲坠的应许，低声道：“注意情绪。”

应许已经听不进去，“奶奶走的时候连个像样的棺材都没有，我给你打电话却被你老婆骂的狗血淋头，她说我奶奶该死！”

“妈的。”白澄月看着应泽鹏愣怔的模样恨得牙痒痒，他抄起桌上的菜刀，“滚！”

应泽鹏反应过来，“你冷静一下……”

应许喘着气，捂着阵痛的小腹，“让他滚。”

“老子让你滚！”白澄月大吼着挥舞菜刀。

应泽鹏躲开，“好，我走……”

他最后看了一眼虚弱的应许，视线扫过他微微隆起的小腹，一种不可置信的想法生出，咬了咬牙，他转身走出院子。

“好了好了，他走了。”白澄月轻拍他的后背，“把气喘匀，别给我外孙气没了。”

应泽鹏浑浑噩噩的灌了两瓶啤酒才回家，一进门，妻子的拖鞋迎面砸来，“跑哪里鬼混去了！不是让你去找你儿子救我妈吗？对我的事这么不上心？！”

看着喋喋不休的妻子，应泽鹏突然觉得很烦躁，脑海里还全是应许今天说的话。

他靠在沙发上，应康从厨房端着水放在他面前，“喝水。”

冰凉的水滚过喉咙，思绪被拉回，妻子已经走到他身边，一巴掌把脑袋拍到一边，“我问你话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