牙,“我都说他走了,你昏迷了三天,整整三天不见他踪影,我去你家找过了,东西还在,但人不知道去了哪,他在淮海的房子我也去过了。”

“知道你急,先把伤口养好,陈院长说,离心脏就差两毫米。”张卿默搬了椅子在他床边坐下,“我已经让乐乐去打听了,有消息会告诉你的,我们都看在眼里,我也不信应许真的会害你。”

“害我?”陆西禹皱眉,反驳道:“你乱说什么,我中刀和因因有什么关系?”

张卿默说:“你自已也感觉到了吧,信息素一瞬间消失不见,不然你一个顶级Alpha会在陆北林那吃亏?你吃的药是应许给的吧,我已经拿去机构鉴定了,一会就出结果。”

“你怀疑是因因害我?”陆西禹不顾伤口撕裂的疼痛坐起身,“你放屁!我信息素现在好得很!”

“少吹牛,兄弟也不逼你,你自已把脑子放清楚就好,估计是应许早就想起来了,他那么恨你,做出这种事无可厚非。”张卿默把书拍在床头柜上,“但陆氏现在还需要你,你哥还需要你,你伤了残了是你自已自找的,但是别想一死了之。”

陆西禹眯了眯眼,下一秒,张卿默感受到滔天的信息素覆盖而来,寒冬松香的味道充斥鼻腔和大脑,压迫着脊背,窒息的感觉涌至。

持续了两三秒,陆西禹收回信息素,“我都说了我信息素好得很。”

裴译轩说:“那你在仓库是怎么回事,我能感受到你信息素突然消失。”

“可能是因为燥怒症的原因?我也不知道,当时我也很惊讶。”陆西禹抬眸,“但我的因因绝对不会害我,不管他恨不恨我,都不可能。”

“我就说他是死恋爱脑!”裴译轩站起身指着陆西禹。

“恋爱脑怎么了?我还是妻管严呢,幸福得要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