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给乐乐做治疗,怎么了?”应许突然想到今天谢子乐打趣他时说的话,笑了一声,“想我了?”

电话那头沉默两秒,“妈的,老子想你想得快疯了。“

“想我也不见你来找我。”应许笑的这一声像在自嘲,“听你语气,遇到麻烦了?”

“嗯,是遇到点,需要我的宝贝帮个忙。”

应许停下动作,脱了手套接过电话,“讲吧。”

陆南煜握着江乐瑶的手,轻吻了一下她的手背,“瑶瑶,还疼吗?”

躺在床上的江乐瑶脸色惨白,满头大汗,虚弱的摇了摇头,“不疼,煜哥,别怕。”

陆南煜自责的埋下头,他已经足够小心,却还是让江乐瑶受到了伤害,手止不住的颤抖,滚烫的泪水打在紧握的双手上。

“联系上成老了吗?”陆南煜问。

一旁的管家摇了摇头。

“时老呢?”

“也联系不上。”

陆西禹抱着手,看了一眼手机,对陆南煜说道:“我去接个人。”

陆南煜很久没反应,低着头像是石像般安静。

“应小子让来你就来?你不是度假去了?”

“你管我?老东西,你不是退休了吗?”

“你又管我?”

陆西禹鞠躬,迎两位进门。

成川临和时赟曌踏进门框时还在吵吵嚷嚷,两个老头在一块就吵个不停,陆西禹拘谨得像个小孩,还和应许通着电话。

陆南煜惊讶地转过头来,半晌说不出话,奈何站不起身,不然这时已经在鞠躬了。

应许在电话那头开口:“麻烦两位老师了,我嫂子情况复杂,我实在脱不开身。”

两人转过头来,陆西禹又鞠了一躬,“谢谢两位老师。”

“时老头,你去看看江家丫头。”成川临指使完,摩挲着白胡子,“你和应许什么关系。”

时赟曌皱眉望着床上的江乐瑶,走到床边把脉。

陆南煜连忙让出位置,询问的眼神看向弟弟,但此刻陆西禹哪有时间顾着他,如临大敌般的低着头,“啊……”

成川临不满,“问你话呢支支吾吾。”

“未婚夫。”那头应许又出声,“老师,他是我是未婚夫。”

陆西禹心重重一跳。

“闭嘴没问你。“

“哦。”应许语气有些委屈。

成川临立马放软语气,轻咳一声,“未婚夫啊?”

“是的老师。”陆西禹又鞠了一躬,“我是应许未婚夫。”

“成老头,过来。”时赟曌招手,“这小丫头命真大啊。”

成川临观摩了半晌,把随身带的药箱放下,“嗯,你让开吧,这个得我来。”

“得嘞。”时赟曌拍拍屁股站起身,“你来就你来。”

陆家两兄弟在后边一站一坐,一个拘谨,一个担忧。

应许后边才赶到,成川临已经把毒排的差不多,他只需要做后续一些收尾。

“我走了,你好好干,别给我丢人。“成川临指着应许,“也就你小子能把我从飞机上叫下来。”

时赟曌看着这副师徒情深的戏码简直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哪哪不舒服。

应许原本是他的学生,是被成川临活生生挖走的。

“时老师。”应许的声音将他思绪拉回,“要留下来吃饭吗?”

“不吃!”时赟曌烦躁地一挥手。

应许眨眨眼睛,无辜的看向成川临,成川临耸耸肩,“我可不知道他吃什么牌的炸药吃饱了。”

时赟曌背着手,气的在原地转了两圈,最后停下来,“算了,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