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了一副好面孔,也是能在商场独当一面的,金辉就是他手下的公司,偏偏被陆北林毁了,又因陆西禹夺权,联姻取消,自已的一厢情愿,被抛弃的彻彻底底。

所以现在的任沧夏看应许是怎么都不顺眼。

应许直视他充满恶意的眼神,不冷不淡的勾起嘴角,随后转过头去,在陆西禹耳畔说话。

陆西禹低下头倾听,再抬眸时染上寒意,应许安抚的拍拍他的手背。

任沧夏狐疑的看着两人,凭陆西禹睚眦必报的性格,不应该就这么放过金总,但陆西禹只是扫了一眼,带着应许走了。

陆西禹一走,陆南煜就出来主持大局,就剩下最后半小时,已经有人陆续离场。

狭窄的走廊,应许脸上浮现别样的红晕,陆西禹也不例外,休息室的门被打开,裴译轩和张卿默并肩走了出来,谢子乐跟在后边,一眼看到应许就急匆匆跑上来。

“应许哥,你怎么了?脸好红。”

应许摇摇头,“没什么事,有人往酒里下了药。”

陆西禹脸色阴沉,眸底的寒色冰凉彻骨。

张卿默皱眉,“要不要去医院?”

“不用,对我俩身体没什么坏处,回去解决一下就好。”应许捏着眉心,保持清醒,“这药,孕妇吃了才有事,应该是专门针对西禹嫂子的。”

“金晖下的药?”

应许还是摇头,“他没那么蠢,明知对我伤害不大还给我喝就是自讨苦吃,应该是别人,借刀杀人,恰巧被他递到我面前。”

“那你还喝?”陆西禹气的牙痒痒,掌心扣紧他的腰,“气我是不是?”

“你不也喝了?”

“妈的。”陆西禹手一紧,转头对三个人说:“你们还不走?”

“干什么?”张卿默笑了,“赶我们走?”

陆西禹连连点头,指着他,“行,你不走……你不走……因因咱们走。”

应许任由他拉着往外走,毕竟这药确实让人难受。

欲火缠身,现在两人能想到的都只有这个。

宴会是在陆南煜名下的别墅举行,陆西禹还算熟悉,就这么硬生生强忍着直上脑门的欲望,把人拽到了顶楼最偏僻的房间。

最偏僻,也最昏暗,只有些许月光照亮对方的脸,一进门,陆西禹把人按在墙上,脚一踹门,唇齿交缠。

应许迎合着他莽撞的吻,任由他掌心在身上游移,越往下,应许按住他的手,喘着气在他耳畔道:“站着累。”

他听见陆西禹磨牙的声音,下一秒就被掐腰抱起,摔进柔软的床里,没等应许撑起身子,陆西禹就压了下来,将他整个人围在怀里,语气恶劣,“帮我脱衣服。”

应许笑着,手游过他的发丝,像树叶一样轻轻搭在他的锁骨上,“是你伺候我。”

“妈的。”陆西禹咬着牙笑骂一句,“那就等我好好伺候你。”

应许穿的缎面衬衫,扣子已经被陆西禹扯下两颗,露出洁白的胸膛和若隐若现的一抹绯红,陆西禹恶劣的刻意去触碰,惹得应许轻喘一声。

“真好听。”陆西禹指尖用力,“再叫一声给我听。”

应许难耐的往后仰着头,手肘支撑着身体,发丝凌乱的搭在凸起的锁骨上,美丽诱人。

陆西禹粗暴的去扯身上碍事的衣服,然后整个人压住应许,在他耳畔吹气,“我帮你扎头发好不好?”

太久没有剪头发,应许头发会被压住,碍事。

穿过后颈的腺体,闻着那清冷浓郁的山茶香,陆西禹就这么抱着他,给他把头发扎在脑后。

时间一点点流逝,应许只看得见逐渐消失的月光,感受着体内的热烈,耳畔是陆西禹那惹人脸红的荤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