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良月慌张的连连摇头。

陆西禹眯了眯眸子,他有想过有陆东华的手笔,但用从上次,陆东华收敛许多,甚至生出了和吴琳娜离婚的念头,他没有理由去做这种事,想起昨晚那通电话,陆西禹送了眉头,一副了然的模样,居高临下的望着他,嘴巴一张一合吐出几个字,“陆北林……都这样了,还折腾呢?”

徐良月身子难以察觉的抖动一下,随后恢复如常,他擦着眼泪,装出一副强颜欢笑的模样:“北林哥不是早就失踪了吗?陆总你在说什么?”

“不承认?”陆西禹弯下腰,笑盈盈道:“你出去吧,再多过几天好日子。”

他笑里藏刀的威胁,徐良月只觉得后背发凉,他颤抖着站起身,跌跌撞撞跑到门口又停了下来,一咬唇,他转头说道:“陆总,不管你信不信,我是真的喜欢你。”

说罢,他打开门跑了出去,留下原地皱着眉不解且只能无能狂怒的陆西禹。

应许出了陆氏大楼,刚想在路边打车,谢子乐开着车在他面前停下。

降下车窗,谢子乐带着墨镜朝他笑,“应许,上车!咱们去找小鹿玩!”

应许拉开车门坐下,“对了,你认不认识连知旭?”

“嗯?”谢子乐看着前方,侧耳听他说话,“连知旭啊,连家老大那个独生子嘛,知道一些,虽然地位不如我们上边儿几家,但在咱们这寸土寸金的淮海,也算有头有脸的家族企业,你打听他干嘛?”

应许降下车窗,手撑着下巴,“上次在陆西禹那家店门口遇到他,他说什么喜欢我,一见钟情,给陆西禹气得差点又给关进去。”

“哇塞?”谢子乐惊叹,“这么大的瓜你现在才告诉我,还是不是好朋友了,说起连知旭……我对他印象倒是不错,去年才毕业,今年就开始逐步接手家族产业了,虽然比起你家陆西禹这个榜样差得远,但也算个有担当不乱搞的,咱们这个圈子你懂的,裴译轩就是个例子。”

应许皱眉,不解道:“陆西禹?他哪好了?还能成为榜样?”

“你不知道啊?就八年前,陆西禹才高二的时候,他哥从国外赶回来处理他的什么事儿,在路上出了车祸,当然都上新闻了,一双腿直接残废!你也知道陆家那个当家人是个拎不清的,大儿子都这样了不想着补救,反而想让撞你的那个混蛋,也就是他后边那个老婆的儿子陆北林接手企业,那时候开了晚会宣布,当时我也在哦,你家陆西禹就这么风尘仆仆,阴沉着脸,和陆老太太站在门口,知道他那时候咋说的嘛?”谢子乐说得津津有味。

应许听得愣住,谢子乐的停顿让他回过神,他声音沙哑,“说什么?”

谢子乐咳嗽两声,一只手握成拳举在嘴前装作话筒,板着脸模仿道:“我是走了,不是死了。”

那身影仿佛自动在脑海里浮现,一个背影单薄的少年,身后空无一人,依旧挺直脊背,骨子里是磨不掉的傲气,站在所有人面前拍板,告诉他们,陆家,还有他。

他忘记了一切,却下意识的心疼那时候的陆西禹,他不知道是何时与他相识,但在脑海中,陆西禹的少年模样,仿佛刻骨铭心,清晰浮现。

“哈哈哈哈!”谢子乐笑得拍方向盘,“当时他那个后妈脸都绿了,可搞笑了!”

应许愣愣的盯着前方,不知在看着什么,只顾着问:“那他……怎么走到今天的?”

谢子乐说:“这就是为什么说他是榜样了,17岁,未成年,还是从未学习过经商,他就带着支持陆老太太的极少个别的股东董事,把股份一点点捏在手里,四年架空陆北林,八年架空他亲爹陆东华,直接在淮海创造神话,大家族的长辈都拿他和我们比较,我家老爷子就天天用他念叨我二哥。”

应许一言不发,尚未察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