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口腔里蔓延一股血腥味,他才堪堪松开了牙,愣愣的看着身上的人。

陆西禹舔他的耳下,滚烫的呼吸扑洒在颈间:“不疼,你想咬就咬。”

陆西禹拉了拉被子盖住他,捏起他的手,在手背上落下一吻,“你乖乖的,亲完了,我走了?”

应许回过头,眼睛里的不可思议似乎要将他看穿。

脑子里突然想起某个人似乎说过谁肾不好的画面,应许张了张嘴,哑口无言。

陆西禹整理好凌乱的被子,在他额心落下一吻,强忍着欲望,最后一丝理智吊着他。

应许沉默片刻,下了决心。

“我不嫌弃你。”

陆西禹回头,“啊?”

“我相信你,一定可以。”

看着应许坚定的眼神,陆西禹还是没有反应过来,应许见此惊讶,“你难道不是不行……是不举?”

陆西禹一世威名,瞬间崩塌。

“你说什么?”陆西禹皮笑肉不笑,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谁告诉你的啊?”

应许扁着嘴坐起身,被子滑落露出大片白皙,“怎么不早点告诉我呢,西禹,别伤心,咱们这个病是可以治的,实在不行你咬我也是一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