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得好嫩,好可爱,真的,说你25我都不太敢信。”

“是啊,你头发在哪做的,好好看,我哪天也去弄一个!”

应许愣了一瞬,摸摸自已脑袋,在别人眼里这个举动简直可爱值拉满。

“我没去理发店弄,我自已也好久没剪了。”

“有点黄,我以为你染过呢。”

应许笑了笑,没接话,他头发黄有没有可能是营养不良,要不是他自已在调理,现在估计和外国人扎堆都分不清。

陆西禹坐在沙发中央看着那头,时不时笑一下,没多久又沉下眼眸,是看不尽的温柔和眷恋。

祁依依看他这样,趁他注意力不在她这里,白了他不知道多少眼。

应许全身无力,包厢里音乐嘈杂,他支撑着回答每一个人的问题,又从兜里拿出糖吃,还分给别人不少。

陆西禹不大听得清那边在说什么,看见他吃糖,又扬起嘴角笑。

“神经。”祁依依瘪瘪嘴,小声道。

“嗯?老婆你在骂我吗?”白知景一脸无辜委屈地低头问怀里的人。

“没说你,说他呢。”祁依依白他一眼,朝陆西禹那边看。

白知景张了张嘴,一边是自已快订婚的女友,一边是几年的朋友外加合作商,看着情况还挺复杂,他也不好做和事佬,只好问道:“你对西禹意见挺大呀,你俩不是高中校友吗,怎么回事?”

祁依依“哈”了一声,“他啊,你去问他做了什么伤天害理的事吧,死渣男!”

白知景见好就收,拍拍女友的背安慰着,也不好再说什么,但他多少知道,和不远处的应许绝对脱不了关系。

他对应许本来没有多大好感,毕竟谁能喜欢自已女友身边多年的男性朋友,只是祁依依再三证明自已和应许从来没有越过一点界后才缓和许多。

应许长得好看,但也因为长得太好看,甚至有些偏女相,五官和面庞是很少见的惊艳和柔和,恰恰这一点,祁依依不喜欢这一款,白知景才放心许多,而且两人的确很有边界感,保持着异性朋友之间该有的距离感。

应许坐了挺久,空气中弥漫着浓烈的酒味,他胃里翻涌,阵阵发痛,他强忍着靠在沙发上,缓了一会不见好,便想出门吃点东西。

他特地绕了一大圈,绕开了陆西禹到祁依依身边。

“依依,我不大舒服,出去缓缓。”

祁依依放下话筒,关切询问:“怎么了哪不舒服?要不要去医院?”

应许笑笑,“不用,我自已就是医生没什么好看的,我先出去了啊。”

陆西禹视线始终落在他身上,看得他背脊发凉,浑身难受,应许再也忍受不了,转身要走出包间,胃狠狠一缩,疼得应许不自觉弯了弯腰,按住肚子,咬了咬牙,应许拉开门走了出去。

丢脸也不能在这丢。

他急忙跑进卫生间,卫生间几个男人醉醺醺的聊着天,应许顾不得其他,找了个隔间门没关紧就吐。

他没吃东西,什么都吐不出来,硬生生呕出不少胃酸。

那几个男人看一个漂亮的omega这样,上前把门拉开,看着蹲在隔间吐得昏天暗地的应许猥琐的笑着。

“哟,长那么漂亮啊?吐不出来吗?要不要哥哥送你去医院?”

应许不想理会,艰难地站起身,走到水池边洗了把脸。

“出去。”

门口传来声音,应许捂住脸的手顿住,他从镜子的倒影里看到了注视着他的陆西禹。

生理性的恶心让他忍不住又对着水池呕了一下。

“我带你去医院。”陆西禹上前,甚至都不好触碰他。

应许冷冷看了他一眼,面色苍白,嘴唇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