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许揉了揉怀里不老实的脑袋,“怎么了啊?是不是因为刚刚开的会。”
陆西禹靠在他的腿上,从下而上看着他的脸,“是啊,陆东华之前对那群股东太放纵了,买了段氏的股份,现在二舅母走了,段氏垮台,洪江河不知所踪,他们当然急了,亏得要死,臭不要脸的,现在还想从我身上找补,当我蠢呢。”
应许顺着他的发丝,“找到他们入股段氏的证据也没办法吗?”
“没办法。”陆西禹无奈地叹气,“陆东华太蠢了,不设防,现在就算知道,也顶多被戳戳脊梁骨,还是安安稳稳的坐在那,本来我现在就拿捏不好那几个股东,现在虽然老实了点,但还是嫌我年轻做事轻狂,刁难还是少不了的。”
应许眸光晦暗,他突然想起谢子乐曾经说的,陆西禹刚回来时身后空无一人,“前几年更难吧。”
“是有一点,那时候咱哥刚得到股东认可,又出事儿了,陆东华又是个拎不清的……”陆西禹摇了摇头,“幸好当时有几个老股东站在奶奶这边。”
“辛苦了。”应许轻揉他的脑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