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啊。”

“大人威武。”

其他人虽面露不?解,想要?立功,但也?还是照做,毕竟上司指令无人敢反抗。

反抗,即死!

金羽服 一行人就这么浩浩……

一行人就这么浩浩荡荡, 坐在了湖旁边休养生息,还有人拿着?刀下了湖中,直接捕了几条鱼上来。

这模样不似来抓犯人, 倒像是来踏青一般, 一派和谐。

“大人, 若是云大人回来,见我们如此……”

此人眉目清秀,在路齐身?边跪了下来,这人乃是路齐手下的得力干将姜尘。

“怕什么?我们跟大理寺乃事合作?关系,又不是他们的下属!”

路齐的声音掷地有声, 众人纷纷信服。

毕竟羽林卫干的,可不少都?是苦差事, 鲜少有这种休闲玩乐的时光。

他们都?脱了衣物,光着?膀子下了水,捉鱼的捉鱼,凫水的凫水, 玩的不亦乐乎。

秦府。

秦父自将秦槐送走之后?,便端坐在大堂之中的黄花梨木的圆椅之上, 秦母得知此事之后?, 在一旁梨花带雨哭着?。

“老爷,我可怜的槐儿啊!不知我们没有送眉尖刀过去雁京山, 那贼寇会不会直接登门强抢!”

秦父摇了摇头,仰头看着?院子之上的天空, 如同困在井中的井底之蛙,感受不到外界的辽阔。

“唉,如今之际,便只能等着?了!”

若是将那批眉尖刀送到了雁京山, 则秦家上下全都?是灭门之祸。

秦父从商多年,自然?懂得,两害相权取其轻的道理。心下还抱有一丝侥幸,或许那人只是口头威胁,当不得真。

此时,外面突然?传来了一阵慌乱之声。

几个蒙着?面的黑衣人不知从何处钻了进来,提着?刀到处逼问秦槐的下落。

幸而秦父先前遣散了家中大半的家丁丫鬟,留下来的都?是不愿意走的,也才几人而已?,概因视秦府为家,不舍得走。

“我不会告诉你我家公子的下落的!”

“没错!就算杀了我们你也不会知道的!”

黑衣人亮了亮刀,蒙着?面依然?能看到已?然?动了怒,道:“找死!”

不过瞬息,这些反抗的人,皆成?了黑衣人的刀下亡魂,血溅四处。

秦父坐在大厅之中一动不动,面色稳重的看着?远处,实则手已?然?颤抖的握不住一旁的茶盏。

没一会儿功夫,一群黑衣人便来到了大厅之中,其他人本想动手,被为首的黑衣人给拦了下来。

“秦槐在何处?或者?说?出眉尖刀的下落,便绕你们一命!”

“老爷,这?”秦氏毕竟是一个妇道人家,早已?被这阵仗吓傻了,呆坐在了地上。

“我儿早已?离京,眉尖刀也不知下落。”

“老头儿,如若不说?,你夫人的性命可就没了。”为首那人拿着?一柄刀,横在了秦氏的脖颈处。

“老爷,不用管我,我只希望槐儿能好好的。”

秦氏约莫四十左右,眼角处布满了皱纹,从现在的面容之中,依稀能够看出年轻时候的美貌。

说?罢,她便将脖子伸了过去,鲜血顿时从脖颈处四溅开来,其中一道,射向了秦父的脸上。

“唉,我也是活够了,这条命你们要拿去,便拿去吧!”

秦父说?完,猛得一冲,想要撞向大厅的一个柱子之上,却被为首的黑衣人一个手刀,劈晕了过去。

“带走!”

“是,主子。”

……

云程涂完车前草之后?,伤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