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大夫,这是怎得了?弄成?了这幅样子?”
“哈哈哈。”杜仲仰天长笑了几声,颇有一番老顽童的乐趣,“今天我?可算是挖到宝了!朝颜啊,晚上做几个好菜,正好云大人也醒了,咱们一起?庆祝庆祝……”
云程适时走?了过?来,对着杜仲行?了一礼,“这段时日?叨扰杜大夫了,今日?我?们便打算归家,待回家之后?会派人送来诊金和?谢礼……”
“不必,老朽只收诊金就够了,谢礼就不必了。”杜仲摆了摆手,摸了摸自己花白的胡子,义正言辞道。
“好,那我?们就先告辞了。”说罢,云程便抬步去了马车的方向。
“多谢杜大夫,这段时日?劳烦您了。”孟朝颜也行?了一礼,抬步跟着云程走?了。
“哎,等等。”杜仲忽得出声,止住了二人的步伐,两人皆抬起?头,有些疑惑的望着杜仲。
杜仲双手将背篓之中的百年人参拿了出来,递与?了孟朝颜,“这人参你拿去,正巧云大人也刚醒,回去煮碗参汤,给云大人好好补补。”
孟朝颜连连摆手推辞,“杜大夫,这些日?子已经够劳烦你的了,这人参我?可不要,你就留着吧,还能?卖不少钱呢!”
两人推了许久,云程忽得出声,“收下吧。”他想的是,在这里推来推去委实有些浪费时间,还不如早些收下,届时诊金在多给些就是了。
“好吧。”孟朝颜颔首,接过?了杜仲递过?来的人参,两人一齐上了马车。
杜仲望着这辆马车远去,直至消失在尽头,才叹了口气?,仰着头望着天喃喃道:“夫人,公子如今过?得很好……”
马车内,孟朝颜的手中还抱着这颗百年人参,犹如烫手山芋一般,不知该放在何处。
云程指了指马车角落旁的木质托盘,用眼神示意她放上去,那是平日?里放茶点的地方,如今空空如也。
孟朝颜颔首,将人参放了上去,面上闪过?了一抹纠结之色。
“怎得了?”
“我?有一事是关于你的,不知该不该与?你说……”她低垂着头,捏了捏自己手指。
“说罢,无碍。”云程的面色平淡如水。
孟朝颜将那日?在后?院偷听到到的,杜仲和?江均的对话皆告知给了云程,原以为他得知这件事会神色慌乱,生气?愤怒,却不曾想他面色不改,仿佛早已知晓。
“你不生气?吗?”
“我?为何生气??”云程扯了扯自己的嘴角,将孟朝颜拦腰抱在了自己的怀中,“我?早已知晓了那人的真面目,所以与?他断绝了父子关系。只要你不离开我?,我?就不会生气?。”
“哈哈,好说。”孟朝颜低了低自己的头,暗道:我?就算是想走?,也走?不掉啊!
真凶落网 云程蹙了蹙眉,……
云程蹙了蹙眉, 似对她这番话不是很满意,揽在腰间的手微微紧了紧,贴着她的嘴角进行了勾勒, 惩治了她一番。
“够……了……”孟朝颜气息不匀, 推了推他, 眼含春水,不禁暗道:才一月不足,云程竟如此生猛了!
“还不够,待回家了在好好惩治你。”
云程勾唇笑了一笑,抹去了她嘴角有些微花的唇脂, 便闭眸养息,养精蓄锐, 像个战士一般,等着下场战争的来临。
马车停了下来,停在了大理寺卿府的门?口。
云程先下了马车,将?孟朝颜拦腰抱下了马车, 一路上?抱着去了竹荷院,最终将?人儿放在了屋中的拔步床之上?。
孟朝颜推了推, 喃喃道:“云程, 你身子才刚好,不宜剧烈运动?……”见云程未曾有动?作, 继而道:“而且……我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