浑了,只是我在登州知晓你与别的男子共处一室,还一同喝了酒,心中的妒火将我的理智烧的一干二净。”
“这便是你伤害我的理由吗?”孟朝颜抬眸望着云程, 嗓音微微颤了颤,对着云程诉着心中的苦闷。
“我这是太爱你了。”云程轻轻环抱住孟朝颜的后?背, 仿佛抱着破碎的稀世珍宝一般,脸上闪过了一丝惶恐之色。
在她看来,云程这并不是爱她,是一种控制欲, 一种病态的偏执。
孟朝颜轻轻推了一推,冷声道:“我想静静。”
云程便退了半步, 眸色深沉地看了她一眼, 两人无声对峙了一盏茶功夫后?,他才颔首道了声好?。
待出了房门后?, 云程转头看向了树上,潜伏着三四个暗卫, “你们保护好?夫人,她若有任何差池,我惟你们是问。”
书上的暗卫一跃而下,齐齐道了声是, 复又率着轻功上了树,身形如豹子般灵敏。
“决明?。”
“在,主子。”决明?从暗处现身,跪在了地上恭敬道。
“从今日起,你便是夫人的护卫,明?面上保护她的安全。”
“主子,那您的安全可就……”决明?忙跪了下来,大?理寺卿这个职位是个高?危职业,是皇上身旁最利的一把刀。虽说云程的武功不俗,可是万一被人报复暗算了……
“无妨。”云程背着手,目光看向了屋门,想要穿透进屋门望着房中的孟朝颜,也不知她在做些?什么。
孟朝颜自云程走了之后?,复又躺了下来,双手放在了自己的腹部,内心的思?绪如柳絮一般纷飞,找不到问题根源的尽头。
她的脑中传来了一阵刺痛,复又沉沉睡了过去,丝毫不知在她睡了之后?,云程在她的床边坐了一宿。
翌日,天光大?亮。
孟朝颜掀起了被子,自己穿戴好?了衣物,打算去墨书坊给她们五人授课。
刚一打开房门,一个身着黑衣的男子伸出了一只手臂拦着她的去路,“夫人,主子吩咐了您如今还怀着小主子,不能?随意出门,否则动了胎气?……”
“让开。”孟朝颜还不待他说完,便打断了决明?,绕过他正欲往前,又被决明?给追了上来。
决明?跪了下来,“夫人恕罪。”旋即站起身来,一掌劈向了孟朝颜的颈间。
孟朝颜的身子在落地之前,被决明?给接住了,他愣愣的双手接过,心中欲哭无泪,他这是接也不是,不接也不是。
若是被主子知晓了,他硬汉般的身子抖了一抖,连忙将孟朝颜平躺放在了地上,叫了红叶过来,扶夫人去歇息。
红叶本是去了小厨房端些?吃食来,见这一幕忙将手中的东西放在了地上,扶着孟朝颜去了拔步床上。
待云程过来的第一件事,便是去了竹荷院,一进来看到孟朝颜躺在了拔步床上,唇色泛着一丝苍白,关心则乱,慌道:“她这是怎得了?”
决明?连跪下来请罪,“主子,夫人想出去,被我给拦着了,后?来她执意出去,我就打晕了她……”
云程心中传来了一阵密密麻麻吗的刺痛,望着拔步床上的孟朝颜,却是对身旁的决明?道:“好?,我知晓了,你先下去吧。”
“是,主子。”
“是,大?人。”红叶放下了手中端着的汤药,也退了下去。
这汤药是江太医专门为孟朝颜开的方子,驱邪风寒,保胎养神,必须得按时服用,不能?落下一帖。
云程将盛着汤药的白瓷碗给端了起来,用勺子舀了一勺放在嘴边吹凉,接着放到了自己的嘴边,用以?嘴渡药的方式,将药给孟朝颜给喂了进去。
孟朝颜蹙了蹙眉,被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