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子和女子有何?区别?你们这些酸腐文人,不是从女子的肚子里生下来的吗?难不成你们这些人,都是从石头缝里蹦哒出?来的吗?”
孟朝颜实在是有些看不惯这些人,直接回怼了去。
怀孕 “你这……” ……
“你?这……”
他们未曾想这烟云说话竟然如此粗俗, 脸涨成了猪肝色,也不知该说些什么,嘴巴张着却?无言。
“你?们既然如此瞧不起我?们这些女?子, 那我?定要带着我?荷香画院的学子名扬天下。”届时好好挫挫你?们这些学子的锐气!
“古语有云:唯女?子和小人难养也!古人诚不欺我?!”
人群之中走?出来?一个身着紫鼠色襕衫的男子, 此人眼睛狭小, 其中却?泛着精光,如同一只老鼠垂涎着眼前的食物?一般。
“哦?你?是何人?”
“我?名为杜若衡,乃是当?朝太史令之子。”他的双手微微向前屈起,朝着皇宫的方向一拜。
太史令乃是史官之长,若要入翰林院, 则是必须要与太史令打好关系,毕竟这可是他们未来?的顶头上司。
而作为太史令之子的杜若衡, 则是被这群人捧星星捧月亮给捧起来?的,他看?不惯孟朝颜的荷香画院只收女?子这件事,所以便?跟他们提了一嘴,引起了各个学子的不愤, 纷纷上门来?讨要一个说法。
“哦?当?朝太史令之子又如何?还不是个靠爹的官二代?”孟朝颜抬了抬下巴,也学着他鼻孔朝天的模样。
“你?……”杜若衡伸出一根手指, 脸颊涨成了猪肝色, 指了指她带着面纱的面庞,虽然有些用词他未曾听懂, 比如官二代,料想应不是什么好词。
他平生?还是第一次被人侮辱, 而且还是一个女?人,杜若衡狠狠道:“你?给我?等着,我?去禀告大理寺卿云程,让大理寺派人将你?给抓入牢中。
却?未曾想, 孟朝颜闻言捧腹大笑了起来?,待笑过之后,才道:“那我?便?等着。”
“哼!”杜若衡冷哼一声,重重的甩了一甩衣袖,随之脚步匆忙离去,如同一只斗败了的公鸡。
其他人见杜若衡离去之后,有些人看?了眼孟朝颜,又看?了看?杜若衡的背影,也跟着他一起走?了去。
“主子,这群酸腐文人最是难弄了,我?怕……”
“不必担心。”毕竟她身后的大靠山,可是大理寺卿云程呢!
待回了内院之后,其余几人皆放下了画笔,双眸之中带着一丝惴惴不安,看?向了孟朝颜。
“烟云老师,刚刚外面是何动静?”
“他们是不想让我?们学画画吗?”
“我?们学画画关他们什么事。为何要来?为难老师您?”
刚刚门外的动静十分大,阿巧悄悄跟了出去,瞧见了孟朝颜为了她们几人,跟一众学子对峙的场面,提前回了来?将消息告知给了众人。
孟朝颜抬眸看?向了下面的众人,语气略有些凌厉道:“你?们只管好好
椿?日?
学画,管这些事干甚?”
“是,烟云老师!”五人纷纷点头,眼中蓄着些泪水。
她们自小便?不被家?人重视,若是让他们做选择的话,第一个被抛弃的便?是她们,如今这是第一次感受到被人重视的滋味,心中软成了一个糯米团子,任孟朝颜揉捏。
“罢了,这次先这样吧,以后可不许了,知否?”孟朝颜也注意到了她们几人眼中含着的泪水,还以为因为自己太过严厉,她们被自己给说哭了。
“是。”五人纷纷点了点头,复又调整好心情,拿起笔画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