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好看的!再围着看热闹,信不信老子给你们一人一脚?”

徐放是京城里出了名的纨绔,不少人都认识他,也知道惹不起他,赶忙散开。

江云康扶着江云熠到走廊,嫌弃地瞪着江云熠,“小孩子不会喝酒就不要喝,学什么大人装忧郁!”

他实在不想多管江云熠,但地上都是碎瓷片,如果刚才江云熠摔到地上,重伤不说,还会弄花脸。他和江云熠都姓“江”,古代就是这点不好,不能绝情地说家人太极品要断绝关系,因为一个人丢脸,一家子的颜面就没了。

连坐关系,害死人啊。

江云熠醉得两眼朦胧,软趴趴地靠着江云康,过一会儿,竟然哭了起来。

“我……我心里难受,怎么就不能喝酒了?”

江云康在心里骂了句臭小孩,想着叫书砚把江云熠送回去时,正好看到急得满头大汗的柏青,便把人给柏青。

柏青找了主子好一会儿,快急哭了,赶忙道谢,“多谢三爷,小的先送五爷回去了。”

“你等等。”江云康看江云熠喝得烂醉如泥,嘴里还在说糊涂话,看得让人头疼,“我跟你一起抬他上马车。”

江云康和徐放说了一声后,就跟柏青一人一边,扶着江云熠走了。

徐放先回雅间,小二已经打包好肘子。

木疆躺在地上呼呼大睡,听到有人进来,迷糊地睁开一只眼,“江兄弟呢?”

“他五弟喝醉了,这会扶他五弟上马车。”刚才踹吕行的一脚,让徐放的酒醒得差不多,坐下后,喝了一大口茶,感叹道,“云康兄真不容易啊。”

“他是很不容易。”木疆重新闭上眼,悠悠道,“家里兄弟多,姨娘生了他就过世。没有个亲近的人,一个人长到那么大,承安侯又对庶子丝毫不上心。你是不知道,之前承安侯还想让他去护城军做笔录,但那有什么前程,无非是给嫡出的兄弟铺路。”

“说句不好听的,承安侯眼皮子太浅,这才会混了几十年,连个正四品都不是。”

背后不好说朋友家中闲事,木疆发两句牢骚,便不再说。

没过多久,江云康回来后,三个人一起回去。木府快一年没人住,木疆便跟江云康回承安侯府住。

安顿好木疆后,江云康回三房时,怕吵醒林氏,就在书房睡了。

喝了一晚上的酒,次日醒来时,头疼欲裂。好在林氏一早准备了醒酒汤,喝完后,人才舒服一点。

林氏坐在江云康后边,帮江云康揉着太阳穴,“木疆那里,我也让彩萍送了醒酒汤去。你们喝得也太多了,往后不敢经常这样喝,伤身体。”

江云康往林氏怀里蹭蹭,“就那么一次,也是难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