乡试,你可没我厉害。”
“那又如何呢?”江云康没功夫和于景山比这个,他已走到大门口,看书砚还没来,便停住等一会。
“什么叫那又如何,我要是被你压了名次,我这辈子都不想出门!”于景山这话是认真的,他可不能接受自己输给江云康,“你一个身份卑微的庶子,怎么可能比得过我这种尊贵嫡子。”
“江云康,你就等着瞧吧,乡试的时候,我一定会赢你。”
“那我祝你愿望不成真。”江云康看到书砚赶来马车,不再搭理于景山,径直上马车回木府。
等马车驶离后。江云康从木窗往外看了一眼,倒是没看到于景山追来。
他默念一遍“北斋”两个字,倒是有些好奇。
回到木府时,刚进门,就看到成氏过来。
“你待会注意一点,方才林源被臭骂了一顿,老爷正生气呢。”成氏提醒道。
江云康点头说好,想到北斋,又叫住成氏,“师母,您知道北斋先生这个人吗?”
听到“北斋”两个字,成氏的脸色瞬间变了,沉着脸问,“为何突然提到北斋?”
江云康说了于景山拜师北斋的事,“他说北斋是先生的同门,还说先生乡试输给了北斋。”
“我呸。”成氏难掩脸上的厌恶,“北斋就是个阴险小人,和于家是一丘之貉。当年老爷乡试会输给他,还不是因为北斋给老爷下了泻药,那就是个不得好死的老东西。”
往身后看了一眼,成氏交代道,“在老爷跟前,你可别提北斋这个人,他会不高兴的。”
江云康点头说明白,他到后院时,林源正被罚站背书。
木须朝他看过来,他赶忙进去坐好。
木须今日的心情很不好,江云康大气都不敢喘。
林源更是战战兢兢,背书时都提着嗓子,丝毫不敢松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