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辈,也不会来蹚这池混水。”
江遥是块任人搓圆捏扁的软泥,此时却不禁带点薄怒反驳道,“你根本就不了解贺鸣,你凭什么这么说他?”
谢知谨没想到江遥会如此维护贺鸣,竟到了说一句都不得的程度,声音冷了下来,“那谁了解贺鸣,你了解?”
从前谢知谨也是用这样冷漠的语气和江遥说话,江遥会觉得对方脾性如此不必介怀,但今非昔比,被珍视过的江遥已经不用为了讨好对方而委曲求全。
他眼睛猝然红了,抿着唇不说话。
谢知谨更多尖锐的言语还未说出口,就因为江遥的表情皆化作云烟,他偏过脸吐出一小口浊气,再望向江遥时,带着点生硬道,“你不爱听,我就不说了。”
江遥瓮声瓮气道,“本来就不应该说.....”
不知道是被江遥噎住,还是又犯病了,谢知谨胸口忽然一口气上不来,他忍过不适,还想说点什么缓解僵硬的气氛,房门却被敲响。
谢母在外问,“小遥在不在里面?”
江遥和谢知谨还抱在一起,有了前车之鉴,他慌乱地推开对方,爬起来说,“我在。”
“你妈妈来找你,让你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