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但也无声告诉父母,不管是谁反对,他都不会改变自己的想法就算不同意,他也会寻找别的办法和江遥在一起。
谢父怒不可遏,“混账东西,白养了你这么多年。”
谢知谨既不恼也不怒,只是陈述事实,“如果你养我是为了摆布我的人生,那不如养一只小猫小狗,也许那会比我听话得多。”
他这番话着实有些无情,谢父嚯的一声站起来,气得脸都青了。
谢知谨脸色苍白直挺挺站着,垂在身侧的手微微抖动他生来情感淡漠,就算与父母也不甚亲近,可二十来年父母给了他优渥的生活,他说这些话未必好受,只是倘若他有丝毫让步,他与江遥可能性就会少一分。
有多少阻碍就排除多少阻碍,仅此而已。
父子俩空前未有的剑拔弩张,忽而间谢知谨颤抖的手被一双柔软的手握住。
似有一汪温水把谢知谨包裹起来,他垂眸,对上母亲红透的眼睛,“知谨,你有没有想过,你说这样的话会很伤爸爸妈妈的心?”
谢知谨抿紧了唇,一股酸涩感从心口处流淌而过,面色愈见霜白。
谢母拍拍他的手背,朝怒意未消的谢父说,“夜深了,让孩子先去睡吧,有什么话明天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