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赵钰纶险些被他睡了却是真的。
那日傍晚,他放班后按着之前的,回了赵钰纶府上,应他所请与他在府内御马玩儿。
“十爷可知,你我之前便见过的。”包晴田待马渐渐停了,似不经意地笑道。
“你该说是你见过小爷我,毕竟见过我的人多了,我又不能一个两个都记得。”
赵钰纶的马没有停,很是不以为意,“说什么我们之前见过,跟咱们以前就认识似的,小爷可不记得以往交过你这么个朋友。”
包晴田:……
他唇角抽抽,赶了上去,待离得近了,才扶住赵钰纶的小臂,笑眯眯着:“我就是说,我们以前认识。”
赵钰纶略皱了皱眉,撇开他的手与他分开了些:“两马不能离这么近,小心发情!”
包晴田勾了勾唇角:“是要小心。”
那“愣子”没听出来,只继续问道:“何时认识的?我怎么不记得?”
“很早之前了,十爷还小。”
包晴田抬了首,望着天上月。
“月是故乡明,我以前是中原人土,但在幼时随父母来了京城后,倒是没再回去过了,所以也不知道这故乡明与他乡明的区别。”
赵钰纶看他似情绪低落,少有地敛了往日那拽乎劲儿,安慰道:
“一样的。故乡的月,照亮的是归途,而他乡的灯,点亮的是前路,无论哪个方向,都是在行着,是人的心境不同罢了。”
“十爷说的在理,世人皆念故乡云月,殊不知,行在当下才是最重要的。一直追忆往昔,只会徒留悲伤与惘然。”
包晴田浅笑了下,方才继续道:“到了京城没两年,我爹便过世了,早些时候我娘还在世时,我与她孤儿寡母的,曾受过十爷相助。”
看他真蹙着眉细想了起来,包晴田却挥了挥手:“毕竟早了,十爷想不起来也没关系,只要知道我定不会加害于你便是了。”
赵钰纶点了点头:“我这会儿倒真是想不起来了,走吧包兄,小爷请你喝酒,咱们一醉方休,也好忘却那些个往昔的悲伤和惘然。”
包晴田还是第一回听到他的“包兄”,笑着打趣道:“我还是听着‘姓包的’顺耳,十爷乍一跟我讲礼,我倒不习惯了。”
赵钰纶闻言,不由得白他一眼:“走吧,姓包的!”
酒过三巡,包晴田还清醒着他酒量一向很好。
赵钰纶……也清醒着他酒量也不差,看之前余?菱离家出走时,他们与赵雲熙饮了不少酒后,这厮还能把余?菱那傻子抱回房就知道了……
包晴田没办法了这人虽把自已留在了府上,但就是不提婚事了,那狼崽子陛下那儿也没了信儿,所以,只能靠他自已努把力了!
于是,他趁赵钰纶不注意,便撒了些迷药在酒里。
终于,这人……“醉”了。
包晴田把人抱回房后,就给他脱了个近乎是一干二净,打算伪造个两人睡在一起的现场。
原本也没想着做什么,结果……扯着扯着那衣服,看着他俊美白皙的脸庞,加之现在睡着的他安静着,没有了往日那股子纨绔跋扈劲儿,实在惹人…心有所想……
就这样,包晴田的手不受控般,压住了他白净的小臂。
上面有块儿半朵梅花样儿的粉色胎记,很小,只小半个指甲的大小,且在里侧,得细看才能看到。
这姓包的就从这里开始,细细地吻过他的胳膊、脖颈、脸庞……
待回过神时,手已经停在了腿处,犹豫徘徊。
最后,还是咬了咬牙,去洗了冷水澡,然后,依样儿在自已身上也搞了些印记出来,抱着人睡了个踏实。
直到被赵钰纶咋呼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