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菱接了过去便要看人,有些紧张:“怎么自已去的?我听我哥说陆安镇附近多毒蛇,他以前便被咬过,你没遇到吧?”

赵雲仪看他一派担忧之色,甚至忽略了那句“为夫”,不由得欢喜莫名,不过怎会丢掉这么好个机会?扶着自已肩膀就开始……叫苦不迭:

“原不想跟你说,没成想阿菱竟问起了,可不是嘛,才出门没多久便被咬了一口,还好带了蛇药,这才捡回条小命……”

那小叔叔瞬间紧张了,放下那热腾腾的早点就要把赵雲仪的衣服解开,边解还边责备道:“明知此处有毒蛇出没,还非要自已去买早点,也不带个人!小武哥呢?怎么没看到他?”

待露出肩膀后,这肌理紧实光滑的,哪儿有什么伤?

余?菱:……

傻子终于明白过来上当了,一气之下猛地把他衣服扯好,转身便朝屋内走去。

赵雲仪笑嘻嘻地跟了上去:“这回怎么不说是要看我笑话了?”

“小武哥呢?”余?菱没顺着他,坐下后拿了块儿米糕边吃边问。

狼崽子隔着方桌坐在他对面,那脸瞬间耷拉了下来:“就不直说!一提到我们两个的事就只会转话题!”

余?菱怔了下,依旧没顺着他:“难不成……是去处理昨晚上的事了吗?不过小武哥不是管的暗卫吗,何时管起京卫军了?”

赵雲仪看他这样子,气坏了,答得忿忿地:“不是!我让他去忙些事!哼!”

那羊崽子只点了点头:“那我们什么时候回城里?”

陆安镇隶属京城,归京城辖制,但不在城内,若是骑马,是要行半个时辰的。

赵雲仪很不开心地撇过头,表示拒绝回答。

余?菱想了想,还是劝道:“你不是跟朝中大臣说龙体欠安吗?若是有人实在忍不住要到宫里看你,会穿帮的,现在已经快午时了,还是快些回去吧。”

“你又不跟我一起,”狼崽子声音很委屈,“昨天还把我丢下就打算跑!”

“……咳,我不是又回来了吗?我想了想,觉得我到底是你小叔叔,还是不能随随便便把你扔下不管。”

赵雲仪:……

他接着试探:“那还有,阿菱昨天干嘛突然想跑出宫?等会儿还要跟我一起回宫里吗?”

余?菱一愣,正纠结着怎么说,却觉得身子有些……不对劲。

……有些热。

还有点口干舌燥的。

这崽子赶忙去倒了茶来,咕咚咕咚喝了两口,却依旧有些莫名的心慌。

赵雲仪只托着脑袋看他,嗓音竟有些发凉:“我就知道,你一跑就不打算回来了,刚刚在想什么,想着怎么说出口?”

余?菱抬眼,看着那狼崽子竟有了重影,按着心里的慌乱,惊道:“赵雲仪…莫不是你给我下药了?”

狼崽子伸了一条胳膊过去,轻抚着他的唇:“是呀,情药。阿菱放心便是,调情用的,分量很少的。”

“你……”

余?菱想斥责他一顿,却因着药效实在聚不起气,不但如此,还不自觉地想……抱他。

赵雲仪却没把他拥过来,只依旧隔着桌子,用自已冰凉的手,在他开始发热的脸庞上、玉颈上,缓慢滑着,声音很是低沉魅惑:

“我昨晚上想了许久,说…要是你哥回来后非把你带走可怎么办,思来想去,实在没招了。只要不是他们俩的事,他是谁的话都不听,就连穆行重的话也不会听,若真说起来,只怕也就只会听你一个人的了,所以……”

余?菱脸上很烫,不知道听进去了多少,此刻在他的故意“勾引”下,更是如坐针毡,心乱如麻。

赵雲仪依旧在继续着,却就是不上前,只